“？？？”

潘韭花长见识了，“幸好没往外说过，不然就真丢人，就出去吃过这么一次饭还闹笑话了。”

白草撞她一下，“害，我也不知道，不过被你这么一说，明天不然做鸡公煲？”想尝尝呢。

“那后天做烤鸭，行不。”

“可以啊……”白草答应完就觉得不对劲，回头就瞧见厨房的推拉门被拉开一条缝，五个脑袋从高到低得在一起，乍一看像是门缝里长了五颗头，吓死个人。

“你们在干吗？”

韩老爹打着尹老师肩膀，下面蹲着的田月抱着阮糖和秦殊，这么大的五个人她竟然都没发现。

“这不是到饭点，来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大老远就闻到香味，我听见你们在讨论要吃什么，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嘛，不行吗？”韩老爹理直气壮地心虚，余光时不时偷看，担心白草直接拒绝他。

他上次吃过烤鸭之后就鸭圈看过，孤零零的就剩九只，他想开口要都不好意思，如今有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你刚刚已经答应了，可不能反悔。”

白草看向尹老师，看那表情显然也在等待答案。

秦殊蹲在那小小的一团，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突然仰头看向婶婶。

“你们说的鸭子，是肉肉邻居吗？”

“恩，你也想吃？”白草认真考虑起来，反正现在韭花能孵化，也会养北京鸭，再杀两只也没什么，谁让这一窝鸭子里公的多呢。

不下蛋的鸭子只能吃肉。

突然间，秦殊两只眼睛一挤，嚎啕出声，“你们好过分，鸭鸭辣么……唔？”

话还没喊完，秦殊就感觉嘴巴里面被塞进一块热乎乎，香喷喷的东西，东西停留在舌头上，浓郁的酱汁包裹着肉，夹杂着一点辛辣，瞬间眼前一亮。

白草问，“辣吗？”

秦殊哽住，默默吞下肉，“辣。”

“还要吗？”

“……”

“这也是肉肉邻居，秦殊你好过分竟然吃鸡鸡。”白草明目张胆地针对，叠字说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一层来。

秦殊吸了吸鼻子，不能吃辣的他这会吸溜吸溜的，憋眼婶婶，利索地抹掉眼角刚出现的那一点晶莹。

“我会好好劝肉肉，旧的邻居不走，新的邻居不来。”

“哈哈哈哈哈哈。”

现场的其他人捧腹大笑，像是突然发现秦殊有意思，纷纷开始逗他。

白草这才起身，用抹布包着锅边扶手，将锅端到电磁炉上，继续开火。

“吃饭。”

养了近十个月的大公鸡，潘韭花平时喂得精心，这一只足足有五斤半，如今炖了一大锅，即便是半路多加四个人也足够分。

玉米面饼软和，铁锅边那侧焦成锅盔，一口咬下去嘎嘣脆，锅中的盘面吸饱了汤汁，一口咬下去面条软滑味道十足，比锅中肉还要香。

最后清水兑锅，青菜起伏在汤锅里，脆生爽口。

田月一只手捏着腰间肉，“完了完了，我今天又吃了好多。”吸溜吸溜。

韩老爹不厚道地劝到，“吃饱在有力气减肥，你最近减肥辛苦得多吃点犒劳自己。”

心里的最后防线被崩溃，田月下手则更快一些，在放肆中克制只动一些蔬菜瓜菜。

白草挺早就吃好了，正坐那问秦殊，“你来住几天？”

“爸爸让我待到过年，年夜饭的时候再跟婶婶一起回去。”

白草算算，那还有一个月，“怎么是秦毅送你来？”

“不知道，最近二爷爷经常来找爸爸，今天小叔叔也跟着一起来，二爷爷就说把我送来见婶婶。”

秦文韬找秦宏才干嘛？

白草盯着小家伙，就瞧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伸手戳了戳他肩膀。

“不是说自己是小男子汉，跟谁学得要说不说的小可怜样？”

“婶婶。”

“恩？”

“我想要跟你继续学习！”秦殊豪言壮志，“我可是已经跳级到七年级的神童，次次年纪第一。”他要把曾经在婶婶这里丢的面子找回来。

白草哦了一声，“你确定吗？”

“确定。”

“那就老规矩，考试考过我就答应你，正好我也要期末考试了，你陪我吧。”

“好！”

……

考试安置在碾米后，水稻暴晒了三四天后就开始陆陆续续送到碾米室内，脱壳选糙后，碾白抛光等等工序后才我成为日常生活所食用的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