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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壮领第一骑兵大队并一个火铳大队、一个长矛大队为左翼,目标直指古里河城,兵力一千七百人;胡旺领第二骑兵大队并一个火铳大队、一个长矛大队为右翼,目标指向西林穆宾斯克城,兵力同样为一千七百人。【】
赵强自领步兵联队的骑兵侦察队、运输大队、火炮队并自己的亲兵队为翼,计有兵力一千人,目标是精奇里江游的雅斯克城。
因步兵联队有经验战兵和没经验的辅兵人数差不多,战斗力要打很大折扣,所以这次出征,是以骑兵联队与步兵联队混编组成。行军与战前,骑兵大队负责前阵,而一旦发生攻城战,则押阵由步兵进攻。
在对阵满清八旗和绿营之前,关宁军绝可能与俄队发生大规模骑兵作战,这是由地理及双方实力决定的。俄国人手的哥萨克骑兵总数赵强早已从哥萨克军士口得知,不会超过六百人,而在首义城,他们就折损了近百人,其余五百多哥萨克骑兵大多被用在尼布楚附近据点对付蒙古人,而尼布楚以东方向,多是以火枪手和各族伪军为主,这就决定了定远作战行动,骑兵联队完全可以分开使用,甚至可以在取得几个俄军据点后,以队为单位再行分开,而不必担心会受到俄军优势骑兵军力的打击。
左右二翼完成目标后,将统一会师于雅斯克城,以雅斯克为基地,进行第二阶段作战方案,即对多伦禅及额尔古纳城实施占领。
首义城留守方面,郭飞以总制府军曹官的身份统领师团留守的四百兵力守卫首义城。魏季以民曹官的身份负责首义城民政建设,并协助郭飞负责大军后勤事谊。刘德也被留下协助魏季,但他不知道,赵强临走之时曾特意叮嘱过郭飞,让他安排人手暗监视刘德。
治安司的伤残老兵有一百六十人,还有一百辅兵,加郭飞这四百兵力,连同各司跑腿打杂的辅兵,担任指派任务的军士,一共有七百人。出征之前,为确保首义城安全,赵强提审过库柏,从他口得知他所率领的人马是尼布楚总督从四个据点拼凑出来,为了所谓“东进计划”挤牙膏似的从本就不多的远东俄军抽调出来的,现在却在关宁军的打击下全军覆没,尼布楚方面根本法再抽调足够的兵力来进攻关宁军。即使有,也要重新从各个据点征集,然后再委任指挥官,安排出征事谊,这一来一去没个个把月时间根本不可能。而定远计划的第一阶段作战方案却肯定能在一个月内结束,届时如果发现尼布楚方向有俄军来袭,师团完全可以以优势兵力再全歼他们一次。另外库柏也证实了哥萨克军士所说,那就是他们在远东的骑兵数量有限,多集在尼布楚附近对付蒙古人,但他同时也提到,在贝加尔湖一带,俄罗斯帝国拥有强大的哥萨克骑兵,兵力总数相当可怕。
库柏在回答赵强的提问时,显得很坦诚,一点也没有不愿说或者隐瞒的意思,充当翻译的邓肯对此向赵强做的解释是库柏并不是职业军人,他只不过是因为妻子家族的原因才来到远东,而且完全是来镀金的,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清国人俘虏。重要的是,在邓肯来,库柏不具备职业军人的心理素质,他的求生让他愿意合作,以期能够被释放。
当赵强从库柏嘴听到那个逃走的俄军指挥官是托尔布津时,先是脸色大变,然后满脸后悔,继而却是开心不已,因为这托尔布津正是雅克萨之战的俄军指挥官,在他的指挥下,几百俄军顶住了两万多清军长达一年的包围进攻,从这个角度,托尔布津绝对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守城将领,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军事天才。
幸好他没被杀死或者俘虏,不然雅克萨城可是没有指挥官了,换了一个人肯定会发生蝴蝶效应。赵强有些庆幸托尔布津能够逃回去,不然雅科萨换了一个俄军指挥官,那两万多精锐清军说不定轻而易举就攻下雅科萨,不会再在雅科萨苦苦耗个一年了。不过赵强忍不住又在想,这托尔布津如此胆小,竟然丢下同僚自个逃跑,仅从这一点,似乎也不太像是个很牛逼的人物啊。
历史,真的是充满了太多疑团。
从库柏嘴里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后,赵强便让人将他重新带回石屋押,想道他老婆林娜与自己有过肌肤之情,赵强觉得对这个头戴了绿帽子的男人是不是可以好些,是不是可以将林娜还给他,让他们夫妻二人可以团聚。但这个念头却只是在赵强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因为他想到林娜那诱人的身姿,迷人的床功夫,实在是有些不舍。
既然你们夫妻二人都是我的俘虏,理论就是我的战利品,我干嘛还要充好人呢?你们来远东烧杀抢掠时不时同样没有考虑那些受害者的心情嘛,赵强如此想道。
排除俄军短期内不会有大的人马来攻后,赵强将判断力放在南边的清军方面。半个月来探马没有清军探子或军队集结的情报禀报,派往松山堡附近探访的士兵也没有发现有清军来此查探,因此赵强一时搞不清宁古塔方面是否已得信,重新安排兵力北围剿。黑龙江方面,安马尔已经往爱珲城而去,算来有什么情报,也应该在半月之内送回来。
现在清军方面好像根本不知道兔儿岭发生的事情,又或是知道,但不知什么原因迟迟没有调兵来打,因为探子没敢深入南下,所以具体原因赵强从得知。最后决定不管清军是不是来攻,定远作战计划也要马进行,绝不能因为不可预料的清军动向而耽误整个远东作战计划。
希望清军的将领能够将官僚作风发扬光大,又或是只将关宁军当作普通边患处理。情报的不畅让赵强有种憋屈的感觉,下定决心定远作战结束后,总制府军曹的情报司一定要快速组建并扩充起来,要让探子可以在关外每座城池里都扎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