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俱乐部里,成员间也经常会互相帮忙做一些缓解肌肉疲劳的按压,她还挺熟练的。
但苏崇礼的身体状况已经出乎了她的预料,她把他的胳膊抬起来活动了一圈,他的骨头居然在不停地“咔”、“咔”、“咔”。
……
换一个胳膊。
“咔”、“咔”、“咔”。
……
……
被裴月半连敲带打的,苏崇礼开始疼得把脸捂在枕头里才能忍住不叫出来,眼睛里面湿漉漉,但后来他慢慢觉得不那么疼了,就开始舒舒服服地装起大爷。
“左肩膀再按一会儿。”
“不是那。再往下。”
“可以再使点劲。”
“嗯嗯,就是这儿。”
“……”
裴月半看他舒坦地又摊成条型果冻了,手一收:“等会儿。”
说完,回到房间拿了一摞的膏药,趁苏崇礼浑身瘫软无法反抗,直接掀开了苏崇礼的上衣,撕开“啪”地贴到苏崇礼肩上背上腰上,药膏的味道顿时冲进苏崇礼的鼻子里。
“光捶背有什么用?”裴月半看他要皱眉,抢先说,“我刚刚跟昨天的陈老大夫联系了,他说你要是觉得贴膏药不舒服,他可以过来给你拔个火罐。”
“火、罐?”苏崇礼抿抿嘴,把抗议的话咽了回去,“膏药挺好的。”
他整理好衣服,小声重复:“真的。挺好的。”
第10章
10
中午,裴月半给苏崇礼听写完单词,按时回房间睡午觉。但她刚躺下戴上眼罩,就接到了锦绣姐的电话。
“托运?好,我知道了。”
锦绣姐说她昨天下午回了趟b市,因为苏崇礼的拜托,就到他家帮他托运了东西,刚刚已经送到了。
裴月半和托运公司联系,确认好酒店和房间号,就去了苏崇礼的房间通知他:“你托运的东西到了。”
“饼干!”苏崇礼本来正在背单词,听到以后立马把单词抛到脑后。他边跑到门口穿鞋,边兴奋地对裴月半说:“我要下去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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