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本来还准备了好多问题想问他。”
“嗯?”裴月半低头。
“我想问他,抽血的时候疼不疼,看着血流走的时候会不会害怕。”
苏崇礼稍微地有点沮丧,“结果全都没能问出来。”
原来是想知道这些。
裴月半笑了下:“不是还要再去一个地方吗?”
她把他的帽子扣到他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到时候别忘了问。”
因为时间实在太紧,所以这边刚结束,大家就上了车,朝下一个目的地赶。
刚坐下来,裴月半随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苏崇礼看到,马上也要伸手去摸。
“我没发烧。”裴月半扭头不让他摸。
胡说!
苏崇礼严肃地反驳:“我看就很烫。”
过了一会儿,裴月半按按太阳穴,苏崇礼立马又紧张得不行。
裴月半解释:“就是冻了一下,头有点疼。”
胡说!
苏崇礼再次反驳:“你都按了两次了!”
……
这么来回几次,裴月半也妥协了。
行行行。
她抱着毯子虚弱地表示:“我生病了,特别难受,非常需要别人照顾。”
苏崇礼听完,顿时直起腰,把已经被灌满了的锦绣姐的保温杯塞给她:“这是我在工地跟他们要的热水,你要全部喝光。还有……”
他把自己的围巾缠到她的脖子上:“围巾也要围着!”
接着他又使劲握住她的手:“手套不准脱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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