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就让他捉襟见肘了起来。
宅子肯定是要买的,方才那个宅子他们也能负担得起,只是买了之后往后的日子肯定过得紧巴巴的。顾准觉得,那本写了两卷就停笔的游记可以继续往下写了。那游记如今卖的依旧挺好,他若是再写下去的话也不愁没人买。
系统见他终于要考虑赚钱养家的事情,顿时老怀大慰。
这个糟心的宿主终于长大了一些,懂得了钱财的重要性了,真是可喜可贺!
顾准是个说做就做的,他回了回府之后就立马着手开始写那本游记了。之前不写,一则是因为他要准备科考,其二也是因为他从前面两本游记中吃到的红利太多,根本不缺钱花,所以也没有什么迫切的动力了。如今不同了,但往后他接了双胞胎来京城开销可就大了,他那点分红根本维持不了一家人的生活。如今已经到了不得不动笔的地步了,甚至顾准想着必要的时候说不定还会卖几幅画。
总归如今只有赚钱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赚了钱才能买好宅子。
顾准上午在住处奋笔疾书,下午陪老爷子下两盘棋,晚上便独自坐着琢磨他的那本医圣宝典,日子过得不紧不慢。
又一日,沈元彻来了李府,兴致冲冲地邀他出门。
顾准想着最近也没什么事情,还不如随他去外头转一转,于是同老夫人说了一声之后,便把李钰也带出去了。
沈元彻有点不高兴带李钰这个萝卜头,但是想到顾准还住在别人家里,也就没说什么。
出了门进了醉仙楼,顾准无意之间听隔壁包厢的人说起了赌坊的事情,且他们说的还是沈元彻。
他耳朵好,把隔壁那些人说的话听得七七八八。
顾准诧异地回头:“这些人还在独房里头押了你的注?”
怎么又说起了这个?
沈元彻筷子一扔,臭着一张脸:“可不是吗,一群人吃饱了没事干,一天到晚只顾着盯着我了,我能不能考中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顾准问他:“那你下注了没?”
沈元彻别过眼睛:“没……”
他怎么可能下注。
到现在心里还虚着呢,一点底气都没有,怎么好意思下注?万一他下了自己能考中,等回头却名落孙山了,岂不是要遭人嘲笑一辈子。
顾准想到他们家韩将军似乎也关注过这件事情,于是又转向他:“怎么没听你说起这件事?”
韩将军饮着酒,半晌才道:“听说了些只言片语,只是见他们押的人里头没有你,我也懒得再管了。”
顾准并不惊讶。
他来了京城之后,既不参加文会,也没有留下诗稿,更没有拜访京城这边的文人大儒,想必那些人都不认得他,又怎么会把钱压在他身上呢?
沈元彻听着却很悲愤:“没有他还有我呢,你怎么就舍不得给我花几分钱?”
韩斯年冷漠地继续饮酒。心想着几文钱也是钱啊,还能给长乐买个头花,何必浪费?
沈元彻被伤到了。
顾准见他耍宝,谁知道他不是这个伤心,但也存了一些安慰他的心思,道:“急什么,待会儿我便给你押些银子。”
韩斯年紧随其后:“那我也出一点。”
沈元彻咬牙:“刚才你还舍不得花钱呢!”
那能一样吗?韩斯年想,他现在花钱是给顾准面子,否则他还是舍不得这个钱,一文钱也是钱,一文钱也是赚来的,不能白花了。
出了酒楼之后,顾总果真去了赌坊押了些银子,不似沈元彻对考中全无期望,顾准反倒觉得说不定他真有可能考中呢。
几日忽的过去,一转眼,便到了该放榜的日子了。
第140章会元中了会元了!
早上刚用过早膳,沈元彻便急不可耐地跑去李府了。
秦王跟秦王妃真是拦都拦不住。自打这会试考完了之后,沈元彻便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成日里在外头乱跑,不是呼朋唤友的吃酒玩闹,便是去李府找顾准,一去就是一整天。
秦王先前被太后说了一顿,责骂他管得太严。秦王自己一想也是,反正试都考完了,再逼着也没什么意思,反而会让儿子有厌学的心思。如此一想,秦王暂且也就随他去了。
今儿是放榜的日子,王府里自上到下就没有一个人是不紧张的。早上天蒙蒙亮,王妃便烧了一炷,拜过祖宗之后又叫人去放榜处守着,就是为了第一时间看到那榜单上面有没有儿子的名讳。
他们这边一切准备妥当,却不想沈元彻压根就不愿意在府里呆着,他早早地就约好了包厢,准备跟从前一样带着顾准亲自去蹲守红榜。
王妃真是气到不行:“真是心都玩野了,唯独在家里面待不住。”
“不待就不待吧,反正今日便能看到名次了。”秦王说得轻松,不过心里却已经想好了如何对付他的儿子。
若是能考中的话,他自然会给儿子几分薄面,往后也会好吃好喝的一如从前,最起码也要等殿试过去之后再来教训他。可是他落榜,以他这两日胡作非的德行,呵呵……
秦王目光渐渐凶险。
一脚踏进李府的沈元彻不知为何忽然感觉到后背发凉。
他打了一个哆嗦,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因着事先已经跟顾振约好一起去看榜,顾准也跟老夫人老太爷打过招呼,所以是沈元彻过来之后顾准便什么都准备好了。
临走的时候,他还把可怜兮兮的李钰也捎带上。
张大夫人看着小儿子就这么被带走,心里隐隐有些担心。小儿子近来出门的次数也太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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