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刘表也是处于流亡之中,两人相见,大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彼时,刘琦也正是在系统的教导下,书法小成。
一次,刘琦正练习间,蔡邕偶见,惊为奇才。
此后,一有空暇,便来教导刘琦,刘琦也因此受益匪浅。
非但如此,因为对刘琦的看重,蔡邕还亲自为刘琦取表字子平。
那年,蔡文姬五岁。
可爱的小人儿,更是为刘琦一曲高山流水所吸引。
打那起,便是成了刘琦的跟屁虫。
再之后,又九个月过去,蔡邕就要无罪回返原籍之际,又遭小人陷害,被迫远走吴会之地。
临走之前,担忧蔡文姬跟着他流亡受苦,便是将蔡文姬托付给了刘琦照应。
就这样,五年之后的今天,少年刘琦,少女文姬,并排而立,隐约已经有了佳人才子,郎才女貌之象。
“今日高兴。”
“文姬去为我取点酒来可否?”
相忘于江湖,也罢。
刘琦心中忽地释然,既如此,不若大醉一场。
权当是对系统最后的挂念吧。
“好勒,子平哥哥稍等。”
文姬心性单纯,也没有多想,说罢,便是蹦蹦跳跳的往屋内取酒去了。
少女一袭粉色长裙,浅粉色丝线在裙裾边勾出朵朵樱花、略显素雅。
随着文姬的欢脱,白色与红色的丝线在肩头与袖间绣着几只娇蝶隐约有种翩翩起舞之感。
微风拂过,望着蔡文姬的背影,刘琦竟然有些...不多时,文姬便是拎着一壶小酒走了出来,望着刘琦,巧笑嫣然:“子平哥哥,酒来了。”
“好,今日,大喜,当饮酒贺之。”
忘却系统消散之烦忧,结果酒壶,刘琦便是开怀痛饮起来。
文姬琼鼻微皱:“子平哥哥今日何喜啊?要这般狂饮?对身体不好的。”
蔡文姬一向讨厌酒鬼,他就怕自己的子平哥哥,也喝得烂醉如泥,如同那路边的醉鬼一般,惹人生厌。
“今日,父亲大喜,岂能不喝?”
系统之事不可赘叙,刘琦便是摆了摆手敷衍道。
“哦?吾儿何以知道为父今日大喜?”
就在这时,便正见一灰袍壮年,身形俊朗,英伟不凡,昂首阔步而来。
“父亲?”
赶忙放下酒壶,抚了抚额头,暗道一声苦也。
等等?
刚刚刘表言语,分明是他今日真有大喜。
那么?
现在是中平元年,三月。
也就是公元184年。
黄巾起义刚刚开始。
刘琦印象之中。
似乎,就是在这段时间。
党禁解除,刘表受大将军何进征辟为掾属,推荐再次入朝,出任北军中候。
听刘表这么说。
刘琦猜测,怕是任命诏书已经到了。
是了,一定是这样!
“父亲容禀,如今黄巾乱起,波及范围之大,震惊朝野上下,朝廷对此势必措手不及。”
“这种时候,陛下一定会乱了神。”
“而阉党宦官之流,又不能上阵杀敌,陛下指望不上。”
“为了挽救危局,孩儿大胆猜测,陛下只能拉拢世家贵族全力相助,如此,则势必会解除党禁。”
“而父亲先前深受党锢之祸,此次,党禁解除,孩儿推测,一定会有人想到父亲。”
“故,孩儿预测,父亲即将平步青云,特提前为父亲贺!”
于是乎,刘琦眼珠子一转,逆推了一下前因后果,分析得头头是道,直听得刘表不断点头,就差拍手称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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