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刚醒来,男人并没有与她多计较,松开了手,却放到了别的地方。
两人在被窝里的身体是不着一物的,他一旦有了动作,触感就分外强烈,罗岑宵以为他又要来,身体变得僵硬,正想拒绝的时候,他忽然问:“哭过了?”
她顿了顿,才说:“做了噩梦而已。”
黎今若有所思,手指划过她的皮肤,她明显感受到他新鲜勃发的念头,但最终他什么也没做。
黎今起床去卫生间冲澡去了。
罗岑宵在被窝里慢吞吞的还想睡一会儿,却被洗好澡的男人一把拖起来,“起床。”
连拍了好几天的戏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难得有几天假期,她就只想在家里好好的休息,“我可不可以再睡一会儿啊?现在才八点!”
“起床去洗澡。”他又重复了一遍。
好吧,她知道同一句话不能让他重复第三遍,因此只能拖着又酸又累的身子起床。
她在洗手间检查了一下自己,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看来昨晚黎今还好心的替她清理了一下。
洗漱完毕,黎今连衣服都换好了。
看着精神抖擞的他,她瞬间觉得自己一副萎了的模样真是弱爆了。
穿戴整齐两个人下楼,大年夜的早晨酒店也分外的安静,她一直很担心会遇上熟人,但除了前台有一个坐着的困到不行的服务生以外,他们谁也没碰上。
黎今开车。
这是她第一次坐黎今的车,辉腾,很符合他闷骚的个性。
他的车内整洁干净,跟她的二手车的乱七八糟截然不同,只有车后座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小小的美国队长的抱枕,那应该是小问的。
罗岑宵收回视线,问他:“咱们去哪儿?”
“回去。”他说着,方向盘打了个漂亮的旋儿。
“我只有三天的假期!”她小声的抗议,“我想好好休息下。”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黎今在后视镜中与她对望,“难道又忘了自己的本分。”
淡淡的语气中有着不满,罗岑宵一下子偃旗息鼓。
三个小时的路途,罗岑宵埋头大睡。
脸上微微一凉,“到了。”
坐在车里这么久,下车的时候腿都麻了,差点一脚跪在地上。
回到公寓,黎今告诉她:“骆嫂家里有点事,我给她放了长假,这几天家里的卫生和伙食你负责,食材在冰箱。”
gu903();说完他抬起手臂看手表,“我要工作,十二点我会准时下来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