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菲看了看有些不阴鸷的瑞木刚再看看楚赫,心想着既然他们都有话要说,那她就上楼吧!
“我饿了!”楚羽菲说道。
“还有一个汤在炉灶上没好呢,你上去洗个澡在下来!”瑞木刚脸上冷硬的线条柔和下来,宠溺的说道。
“嗯,二十分钟!”楚羽菲讨价还价道。
“二十分钟!”瑞木刚保证道,这个小女人真是被他们给宠坏了,好久都没打她的屁股,看来她这次又不乖了!
楚羽菲上了楼,瑞木刚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阴狠的说道:“谁干的?”
“一个流氓!”楚赫言简意赅的说道,并没有将楚羽菲的小把戏告诉瑞木刚,因为他知道如果告诉他的话,楚羽菲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而且几个人中最惯着楚羽菲是瑞木刚,而且是惯得都没有原则,可是同样的,如果楚羽菲惹毛了他,或者是有今天这样的情况,他们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瑞木刚绝对得给楚羽菲些教训,想到这些楚赫真是不忍心,也就把事情都隐瞒了下来。
“一个流氓?楚赫,你别骗我了,就算是遇到流氓估计也不简单,我跟你保证这次绝对不动菲菲一根汗毛,你跟我说实话!”瑞木刚精明的说道,楚羽菲进屋的时候特别的乖,这通常都是她有什么事情不想告诉他的时候才会做的,今天这里绝对有问题。
楚赫看着瑞木刚半晌,最后开口讲事情跟瑞木刚讲了一遍,瑞木刚听完了心里那叫一个恼火,真行啊?这阵子不跟她在一起她真是长本事了,那么为危险的事情都敢做,真是气死他了!难道她不知道如果她出事了,他以后都没法活了吗?
“行了,瑞木,你可是答应我的,这个事情不能跟菲菲计较,她估计也是想得太简单了,毕竟她以前也遇到过几次突发事件,但是都被她给侥幸的逃过了,所以她才有了今天的胆子,但是这次估计她也怕了!”楚赫好言说道。
“楚赫,你就惯着她吧!我真是服你了,这个事你都不揍她屁股一顿?”瑞木刚无奈的摇头道,神啊,有这样的大舅子,让他想不被气死都难!
“你不是也一样?好了,二十分钟马上就要到了,我去厨房里给她炒几个爱吃的菜,这段时间她也不知道都吃什么东西了,抱起来好像瘦了不少。”楚赫心疼的说道。
瑞木刚忍不住翻了两个白眼,然后用手指着厨房,说道:“楚赫,东西在冰箱里,你随意!我好像也瘦了!”
“你?你跟我有什么关系?”楚赫说完大步朝着厨房走去,而沙发上的瑞木刚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好啊,楚赫,你也欺负我!
“楚赫!”
楚赫回过头不咸不淡的说道:“厨房里的酱油好像没有了,你赶快去买一瓶!”
瑞木刚无语了,看了眼楚赫砸料理台边娴熟的背影,穿上鞋认命的出去买酱油。
等楚羽菲下来的时候,楚赫已经将四菜一汤摆放在桌子上,围着围裙笑眯眯的看着楚羽菲走过来。
“菲菲,来吃饭吧!”楚赫柔声说道。
“嗯,好香啊!”楚羽菲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笑着说道。
楚赫捏了捏楚羽菲的鼻子,宠溺的说道:“喜欢就多吃点,你最近瘦了好多!”
“菲菲,快点尝尝这是我做的牛排,可嫩了!”瑞木刚也捧着一盘菲力牛排走了过来,楚赫给楚羽菲做饭,他也不能让他专美于前啊!
“你那个东西没营养,荤素搭配才是最有营养的呢!”楚赫说道,随后霸道的把瑞木刚的盘子端到一边。
“呵呵呵……我每个都尝尝看吧!”楚羽菲笑道,也插了一块牛排放在嘴里,这让原本沮丧的瑞木刚瞬间脸上又绽开了花朵般的笑容。
一顿晚饭就这样很愉快的过去了,到了晚上楚赫离开了瑞木刚的别墅……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另一处,在某个工厂的底下室内,不,与其说是地下室倒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底下宫殿,在哪里此时正上演着异常血腥的祭奠!
昏黄的灯光,墙上挂着老旧的古代征战图,还有那一排排散发着古老气息的黄梨花木制成的太师椅,一切透出一股很浓烈的阴森的气息。似乎是从远古而来的呼唤,带着蛊惑和一种用血染的沧桑。
方方正正而没有死角的场地刚好可以容纳三四百人的样子,在这个场子的最前方是一个高高的台子,上面铺着鲜红色的地毯,一个不知道是供着上面的香炉前冉冉升起一阵阵的青烟,这不禁让人联想到了古罗马时代的那个角斗场,那是用血腥和尖叫声一遍遍冲刷着,拿个胜利者的嚎叫声和失败者的惨叫声相互辉映,成为了一道独特而残酷的景观。
一个年轻的面孔轻轻的揉搓着自己的双臂,目光闪动的看着那个高台,手掌中的冷汗已经溢出了手掌。
他一个人独自坐在黄花梨木的椅子上面,用双手使劲的互搓着自己的掌心,只有这样才能够感觉到一丝暖意。
门口的嘈杂声正在向这边涌来。那个年轻人蹙着眉抬头看去,人群自动自发的让出一条通道。
一个穿着古代铠甲,带着狰狞的神兽面具的男人走到了他们他们的最前方,而那个人的左手的大拇指上带着一个翠绿色的翡翠扳指。那个人的目光透过面具在全场里扫视了一圈,随后将目光对上了那个年轻的男人,对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这样的举动让年轻人周围的人都对他充满了羡慕和好奇的目光。
而在那个铠甲男人的身后,跟着一个个子不高但是却带着半脸面具的老人,他的头发虽然白了,但是打理的却是一丝不苟,他的目光矍铄而阴沉,在眉眼间自有一股久经沙场的犀利。
随后又走上去的是四个身穿赤黑白青四色长袍的男人,他们也都是带着面具,到那时从感觉和气势上看,他们应该就是四十多岁的样子。
铠甲男人在最中间的位置站好后,先是上了一炷香,然后扣动一边倒饿铜铃,随后整个大厅里都发出了一声声神秘而婉转的声音,声音忽高忽低,好像是从远古中鸣唱的咒语。
在鸣唱过后,全场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