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声,她被叫回神思。
他只轻描淡写说:“手滑。”然后干净修长的指若无其事的磨着杯沿。
顾吻安却忽然从沙发起身,声音微微的压抑,已经尽量用她的温凉压着,“我现在不想谈这些。”
宫池奕手里的杯子再次被放下,而他菲薄的嘴唇勾了勾,有些冷。
她只走了两步,手腕被他精准捏住,力道不小,拉转她的身子被摔坐进沙发里。
很惊险的动作,但他控制得很好,只是她摔得略微狼狈。
也因此,她看出了他的不悦。
只听宫池奕嘴角扯了扯,“柯锦严比毒药还毒,这辈子都过不去了是么?”
她被摔得有些脾气,撩了长发,没了在外一直武装的风情和浅笑,蹙眉看着他,“我不想听那三个字不行吗?”
这一次,宫池奕直直的盯着她,幽暗的眸底铺着不明的情绪,很暗,雕刻一般的五官没什么动容,“那就点个头,结婚而已不要你的命,我帮你忘了他。”
“我没有忘不了!”她的语气开始变化。
然后又缓了缓,撇开对着他的视线,不说跟宫池奕一样的城府稳重,至少别败得那么明显。
然后还算稳的起身,“我睡哪儿……!”
声音戛然而止。
是她再一次被他一手扯过去,在他的力道牵引下直接跌到他腿上。
四目相对,她却逐渐起了生气,美眸温冷,嘴角扯起,“你身上,于馥儿的香水味都没散,你确定要这么跟我谈婚事么?”
略略的讽刺,一点点介意,她没有掩饰。
外界谁都知道他对于馥儿的捧,曾经更是何等殷勤的围着她转?
宫池奕静静的盯着她,薄唇轻启,“你在吃醋?”
她抿了唇,去掰他捏着的手,他是松开了,却一把握了她的腰,另一手更是抓着她的柔荑往不该放的地方放。
“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他低沉好听的嗓音,似乎没有玩笑的成分,“要验身么?”
她愣了会儿,面色微冷,“松开!”
因为她被迫把手放在男人最尴尬的地方,他却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