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还在说些什么,雅南没空顾及,她吻着嘉树的脖子,一路往上。
她的舌尖划过他的耳珠,继而,用温暖而湿润的唇舌包覆…她的鼻息,如蝴蝶展翅一般,轻轻柔柔地打在嘉树耳廓,陡然间,嘉树肌肉一紧。
“你用点功,待会儿就不冷了,嘉树。”雅南好心提醒道。
嘉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说,“我想也是。”
他回头。
眼前的美景差点没让他理智瞬间崩溃,他的女人,只穿着他的外套,全面中空地,出现在他面前,他从没想过,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竟会那样的性感,那样的…惑人心魄…
“你要是闲得慌,不如去找一台加湿器吧,有些干…干燥…”
话音未落,嘉树已经一手揽住她的背,一手撑在木质地板上,面对面地告诉雅南,说,“加湿?你还需要加湿?再湿就要水满黄河了…”
他握着她的手,伸手一探,还真是。
“冷吗?”
嘉树揭开地上的遮尘布,露出柔软的羊毛地毯,他将雅南推倒,孟浪地挑开她并未扣上的衣襟,多余地问了一句。
雅南拉着他的衣领,说,“我说冷,你会停止吗?”
嘉树望着她,笑了笑。
说,“我想,我能让你热起来。”
微凉的b市夜晚,温度逐渐炙热,雅南躺在那张昂贵地柔软的地毯上,脸上冒出了蒙蒙的汗珠,而他的汗水,则顺着头发,落到了她的嘴唇边,她忍不住舔了舔,咸的…她长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对面墙壁上中古世纪风格的油画,慢慢地,融化在嘉树火样的热情了。
他一个冲顶。
她轻吟出声。
尽管有些事持续到三更半夜才结束,但嘉树好歹还是带着雅南回了家。等他们俩蹑手蹑脚,偷偷摸摸如同小贼一般到家时,理所当然地,两位长辈都睡了。
桌上放了两碗面,盖了鸡蛋,雅南碰了碰,冷的。
可她晚上没吃多少,又辛勤操劳了半夜,着实有些饿了,于是,趁着嘉树不注意,拿了筷子便猛地嗦了两口。
嘉树转身,一切恢复平静。
他给雅南递了一杯温水,润喉咙。
看着桌上的面,嘉树忍不住叹了口气,“你想吃,我去给你热一热,冷了伤胃,总是不知道照顾自己…”偷吃也不知道擦擦嘴,嘴角还沾着油花,跟个小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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