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对自己再狠,也决然不拿自己的性命来狠的。
面具男冷冷一笑:“你觉得本座会在意你的性命?真真可笑。”
我也冷然一笑,眼眸清醒:“不会在意就不会费那么大的劲潜皇宫当中来,还把子君给带走了,逼我现身。”
面具男人本勾起的嘴角慢慢的扯平了:“本座最反感自作聪明的女人,尤其是还真的有些小聪明的女人,但,你敢把那刀再往深一些,本座就把这孩子给还给你。”
闻言,我心一横,手微微动了动,方御景却是在一旁怒喝道:“黎以琳你敢!”
其实我还真不敢,但我脸上的表情却是视死如归,像是什么都不顾了一样,手颤抖着,似乎在酝酿着要这把锋利的匕首再贴近我的脖子。
我不过是手动了动,那面具男把怀中的子君抛了过来:“呵,还真敢呀。”
方御景跃起,把子君接到了怀中,这场短暂的赌局,还是给我赢了,我赢就赢在,除了方御景之外,没有比他更了解我的人,若是方御景,他肯定知道我这匕首是下不去的。
方御景抱着子君落在我面前,我立即扔了手中的匕首,忽略了手上沾着自己的血,紧张的摸了摸子君的脉搏,感觉到在跳动着,我悬着的心立刻就松了下去。
面具男人再度勾起了唇角,语气依然是耐人寻味:“本座倒是不虚此行,有一件事情本座已经可以确定了。”
如今方御景要护着我和子君,没有立即和那面具男人打斗,而面具男的目的也不是想和方御景斗得你死我活,毕竟就现在这情况,两边似乎都讨不了多少的好处。
“下次本座不会再心软。”面具男人看了我一眼,我视线与他的交汇,面具男冷笑了一声,施以轻功离开。
我却怔在了原定,无论一个人的样貌怎么变,但他的眼睛是不会变的,距离有一些些远,我不是武林高手,能把几米外的东西都瞧得清清楚楚,虽然距离远,有些不真切,可我觉得我应该是认识这个人的。
这个人的眼睛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却因为距离的原因,我确定不了,我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就在我傻楞的片刻,方御景把外衫脱下,把昏睡的子君裹在了衣服之中,而后绑在了自己的背后,盛怒的向我走来:“黎以琳,你当真不怕死了是不是!”
我像个傻子一样转头看向方御景,下一瞬红了眼眶:“我疼。”
“你方才怎么就不喊疼!”方御景瞪了我一眼,虽然说话狠,动作却狠不起来,从怀中拿出了一小拼的金疮药。
自从子君会走路了之后就特别的皮,就前日摔倒的时候被石头划破了脸,方御景就开始了时时备着一小瓶的金疮药,没有想到却是用在了我的身上。
“抬一下头。”
闻言,我乖乖的把头抬了起来,因为牵动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方御景大概是听得清楚,语气非常不善的道:“下回朕绝对不会再相信你黎以琳半句话。”
方御景大概真的不敢再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了,来之前说得非常的好,说什么都听他的,结果我愣是一个字没听进去。
回到宫中,方御景就没有理过我,只是让太医给我重新上了药,而子君只是被人点了睡穴,一根头发都没有伤着。
我受伤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有时候你越不解释,别人就越以为你干了件大事情,不知道是谁胡乱编造出的谣言,说我……其实是在危急的情况下为陛下又给挡了一下才会受的伤。。。
我:“……”
到底得怎么挡,才会把伤挡到了脖子上面。
gu903();受伤的第一天,就是疼了点,但这第二天,我才知道脖子就是被浅浅的划了一道,那也是要命的,我又开始过上了吃斋,没有半点油水的日子了,这也就算了,在脖子上面还被缠上了纱带,总觉得脖子上面缠了个东西,非常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