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她彻底被软骨散征服了。
她动不了了。
虽然身体动不了了,但脑子却动个不停。
她爹经常说,青帮,干的是下等的生意,但讲的是上等的义气。
青帮下的所有妓院,里面的姑娘从来都是来去自由。
愿意在里面谋生的,欢迎。各种待遇,各种分红,规矩摆在那,该怎样怎样,绝不亏待她们。
不愿意的,请便。赎身的,跳槽的,各种规矩摆在那,也是该怎样怎样,绝不为难她们。
正因为如此,醉红楼倒是留住了不少名妓花魁,生意一年比一年红火。
如今这是怎么了?
竟会随随便便把一进来找人的灌了药就往嫖客房间里送。
而且,她现在还特么是个男人!
如果她爹知道,一定会剥了那秦璇玑一层皮。
问题是,到底是她爹不知道,还是……她爹出什么事了?
华青紧紧地咬着牙关,只恨不得立刻找到赖三问个明白!
心里百转千回,躺了许久,感觉药性渐渐过去,身上有些力气了,华青动了动手脚,准备爬出去。
就在这时,外面却传来了隐隐约约的人声。
“咦,门怎么开着?”那是个女声。
“难道进了小偷?”另一个,隐约是男人的声音。
难道,秦璇玑和她姘头要进来办事?华青暗想。
开门、关门的声音,杂乱的脚步声之后,秦璇玑的声音响起:“奇怪!没丢什么东西,难道是我忘了锁门?可我明明记得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