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也看到了,微微皱眉,将衣袖从她手里拉回来,说:“我去换衣服。”
然而,华青拉住了他,问:“怎么会有血?”
“我把两个到处宣扬说是看到你打安宁的家仆审了一下,他们是被琴箸买通的。”陆渊说。
华青眼前一亮,坐起来说:“所以,我也有证据,可以证明她们在撒谎了?”
“嗯。这事我已经跟母亲说了,所以你不必害怕,明天不会有事的。”
“那……”华青微眯着眼睛问:“那位安宁侧妃和琴箸奴婢如此可恶,你会不会罚她们?就像我以前听人说的那样,你们这种大户人家里,要是姬妾犯了过错,就把她关禁闭、吃馊饭,天天以泪洗面!呵呵!”
陆渊忍不住笑道:“你想让我这般罚她?”
华青挑着眉梢,点点头。
“那,你得给我生孩子才行。”陆渊却说。
“怎么又扯到生孩子上了?”华青大眼瞪得滚圆。
“生了孩子,你才能晋位,有正儿八经的名份。现在,你只是个地位卑下的侍妾,她是侧妃,还是成帝陛下指婚的侧妃。别说陷害你,就算她明目张胆地叫人将你打死了,也没有为了你罚她的道理。哪户人家没有过打死奴婢、侍妾的事儿呢?”
“什么?”华青一巴掌拍在床上。“你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又说脏话!”陆渊皱眉。“你是个女子,须得讲究些!”
“讲究个屁呀!”华青怒道。“你们这些所谓的世家大族,简直太黑白不分了!太不把人当人看了!凭什么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凭什么老子就该活活被人打死还不能吭声?凭什么呀!”
“这就叫做……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此乃我大瀚的三纲五常。”陆渊说。
“这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话?”华青牙痒痒地问。
“好了!这些道理,一句两句说不清楚。”陆渊说。“总之你放心,明天,就算娘真的要罚你,也就是做做样子,不会真的伤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