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个屁错!我有什么错?小题大做,小心眼!”华青没好气地说。
“当时您那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确不对。”今夏说。
华青瞪着她:“你到底跟谁是一边的?”
“当然是跟姑娘您了!”今夏说。“不过,您想想,王爷生气,表示他十分在乎您,您不但不好好认错,还那样说……奴婢觉得王爷又伤心了,奴婢觉得……真的是您不对…..”
“嘶!你个死丫头!”华青作势要打她,她却不闪不避。
“青姑娘,您就跟王爷认个错吧!老这样僵着,您自己也不好受不是?”今夏晃着华青的胳膊。
“谁说我不好受?我好受得很!”华青把她的手抖落了。
“从起床,您就叹了一百回气了!”今夏小声说。
“我是因为无聊!你以为我因为他吗?这成天关在屋里,都快闷死了!”华青烦躁地捧着脑袋说。
“哦……无聊啊?”今夏叹气。
青姑娘总是这样死鸭子嘴硬,可咋整?
“就是无聊。”华青闷闷的。
今夏终究是不想看到她这般不开心,想了想,说:“要不然,我们来玩六博吧?”
华青看了她一眼,说:“我不会。”
跟今夏玩,也太没意思了。她情愿睡觉。
“要不,您再去后院练练棒法吧!”今夏拿了她的萧,双手递到华青面前。
华青此时满脑子都充满着暴力,幻想着把陆渊和华莹一块乱刀砍死之类的,哪有心情练什么棒法?
遂恨恨地说:“练什么棒法啊!练棒法有个鸟用!”
“那,要不奴婢给您吹一曲萧,如何?”今夏还真有百折不挠的优良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