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笑着说:“寿礼呢?你空着手就想给我拜寿?未免太没有诚意了!”
“寿礼备着呢!”华青从怀里摸出个香囊来,双手递给陆松。“父亲,王爷小气,每个月只给我一点点钱花,我买不起什么值钱的东西,只能亲手做了这个香囊,里面放了有助于睡眠的药草,希望父亲夜夜好眠,身体健康。”
陆松眉头一动,这丫头不愧是华昆仑的女儿,仅凭面相,就能看出他晚上失眠……
他伸手接了过去,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似笑非笑地说:“这寿礼的确是糊弄了些,不过好在是你亲手做的,算是礼轻心意在。”
说着,他放进了怀里。
华青笑得眉眼弯弯地,又转头对墨夫人说:“母亲,您肝火旺盛,急躁易怒,妾身也特意给您准备了一个香囊!”
说着,她也递给墨夫人一个香囊。
肝火旺盛,急躁易怒……这个死丫头!
这种让她丢面子的话,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吗?
墨夫人“蹭”地站起来,说:“留给你自己用吧!”然后就走了。
华青奉着香囊的手僵在半空,看了看陆渊,有些尴尬地说:“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陆渊嘴角微弯,起身说了句:“跟我过来!”
华青屁颠屁颠跟着他走了。
老丞相接着也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华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