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永徽阁,华青动手给陆渊剥栗子。
“其实吧……的确是我干的。”华青觉得,自己把他的侍妾给整没了,还是给他个交代比较好。
“哦?为什么?”陆渊挑眉。
“是这样的……”华青将今天蓝藻想害她的事情告诉了陆渊。“我就是觉得,她既然这么想上位,而你那个好弟弟又这么想要你的女人,不妨成全他们啊!说不定蓝藻可以一举得男,封个姨娘呢!不曾想……陆烜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她,她很倒霉地被赶出去了。”
“你就不怕我责罚你?”陆渊假装脸色一沉。
华青跟没看见一般,将剥好的栗子塞进他嘴里,眨巴眨巴眼睛问:“你会吗?”
“会。”陆渊说。“总是喜欢擅作主张,我非得好好责罚你不可!”
“那你责罚好了!”华青又给他喂了一颗栗子。“要怎么责罚?”
陆渊嚼着栗子,寻思半天,说:“上次父亲生辰,你跳的那个剑舞很好看,再给我舞一遍!”
华青看了看屋子,摇头说:“这地方太窄了,舞不开——呃?你怎么知道那是我?”
娘诶!说出口了方才发觉,又露了一个馅。
“你的事,我没有不知道的。”陆渊意有所指地看着她。“所以,在我面前,任何花样,都是多余的。知道吗?”
切!那我是玉皇大帝的孙女儿你知道吗?
我还是你师父嫡亲的外孙女儿,你又知道吗?
华青有些得意地说:“我的事你都知道?不一定吧?”
陆渊不打算跟她叨叨这个,问:“你舞不舞?”
“这里真的施展不开!”华青说。“这花瓶什么的,随便一个都值老多钱了,打碎了多可惜!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
“我给你唱上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