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于忠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个陆林卫推搡到了大门侧面,他还差点摔一跤。
然后这队陆林卫排成两列,在入口处形成人墙,很快,一辆马车并几骑轻骑奔驰而来,风驰电掣地驶进了门内。
“诶!等等!等等!”于忠想要冲上来拦住马车,却被某位陆林卫抬脚一踹,飞出丈远,正好落在一滩泥水里,半天爬不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大门紧闭,陆林卫们也尽数进去了,哪里还有个人影?
这回,他是真的气哭了!
他在太后娘娘面前可是有头有脸的一等大太监,何曾受过这种气?
他也不去叫门了,当即就抹着眼泪,掉头就走,回去跟太后娘娘告状去了。
太后听到于忠所言,“啪”地一声拍在塌几上,震得她手骨生痛,她却浑然不觉。
“陆渊这个摄政王府,好大的架子呀!居然敢把哀家的传旨太监给关在门外!连门都进不去!”
“母后,那我们怎么办?”汝阳皱眉问。
“哼!于忠,你再去晋阳王府传旨,让晋阳王妃入宫觐见!哀家就不信,连陆松和平阳也参加楚国侯寿宴去了!”太后面含杀气地说。
“是。”于忠抹抹额头的汗,转身就走。
“等等!”太后却又叫住了他。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于忠躬身问。
“还有长乐县主,一块宣进宫。”或是衣服湿了有些冷的缘故,太后的眼神,令于忠打了个冷战。
“是!”于忠领命,回去换了身衣服,再次马不停蹄地出宫去了。
陆渊带着华青回府之后,就详细问了一下于忠来宣旨的详细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