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地方,对象又是“岳母”,说不准哪天夏静语重新得宠就把人放出来了。
平阳王扫了她一眼,“那你的意思呢?”
她眯着眼笑了,“不如去刑部吧,关犯人的地方,那儿也合适。”
刑部如今在权墨栩的手里,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好过,而且还名正言顺。
“恩。”
简单一个字落下,却让那对母女瞪大了眼,惨叫求饶声不迭。
夏情欢抛下身后一众噪音,施施然的离开了那个充满着腐朽发霉气息的地方。
……
整个下午的时间,她都在院子里训练,一切如常,唯一的变化是那道始终没有出现的身影。
夏情欢几度犹豫着要问画萝,不过画萝一直跟她在一起,想必也不会知晓,最终还是作罢。
“王妃,您这姿势有点……”
“恩。”
她心不在焉,没听清楚就含糊的应了一句,整个人挂在树枝上,实在是有些郁闷。
说好的不舍得跟她冷战,说好的换种方式惩罚她呢?都整整一夜了,难道还没够,现在才想起来生气不搭理她?
还是说,吃饱喝足把她给抛之脑后了?
“禽兽!”
气的她对着面前的树又狠狠踹了一脚。
树叶晃动,沙沙作响。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闷笑,伴随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