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这个大瓜他有点吃撑了(2 / 2)

gu903();他背后有人!

但表面上,江尚负手而立,淡淡说道:

“莫要紧张,我只是例行询问,你照实回答即可,不会为难你的。”

孟永义温声道:“大人尽管发问,在下定是知无不言。”

“好。”

于是江尚照例询问了姓甚名谁,事发之时所在何处,可有人证,可否知道董小姐平时与谁交好,有没有与哪个男性交往过密。

孟永义一一回答,全是滴水不漏。

江尚微微颌首道:“暂时就是这些了,若是还有遗漏,本捕快随时会来找你问询。”

“这会儿就先委屈你了。”

孟永义笑着拱手道:“无妨,这里正好清净,在下正好借机休息一番。”

……

见江尚从第三个房间内走出来。

早已等待多时的众人纷纷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说道:

“江捕快,可有发现?”

“江捕快,这案子和这三人有何关系?”

“江捕快,我们何时才能离开?”

……

“江老弟,人全都在这儿,没你的吩咐,一个都没动。”

江尚朝着邀功的周元招招手,然后在他耳边说上几句话。

周元嬉笑的表情旋即一正,满脸严肃地点点头,接着露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道:“就交给我吧。”

说罢,他就一个人冲了出去。

颇有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

待周元走后,江尚这才对其他人道:“关于董小姐自杀一案,我已经有了思路,只是还需要一段时间。

再给我一个时辰,我还大家一个真相。

至于现在,为免出现什么意外,最好维持原样。”

闻言,董员外却是面露怀疑道:

“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江尚点点头道:“八九不离十。”

董员外深深地看了江尚一眼,然后说道:

“董某便相信江捕快一次,这一个时辰内,我们无条件配合江捕快。江捕快,你要我们如何配合?”

江尚道:“等。”

“等?”董员外疑惑道。

“等一个人。”

见董员外还想问什么,江尚却摆摆手道:

“董员外若是信我,就等着吧。”

董员外点头:“好,等!”

……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

人群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但碍于衙门和董员外的威严,大家都不敢说些什么,只是小声议论。

特别是众多意味不明的眼神都在江尚身上不断打量。

仿佛这样子就能给他压力一样。

江尚看着破落的花园,随口问道:

“董员外,这里应该也算董府吧,怎的如此破旧,似乎很长时间没人居住了?”

董员外苦笑道:“江捕快实不相瞒。这里原本是我和亡妻以前居住的地方,只是发妻亡故以后,董某不愿睹物思人,便搬了出去。

虽然时常令人打扫,但因为没有人住,少了几分人气,也就老得快些。”

江尚哦了一声,就听到人群外的声音突然全部消失,仿佛有什么存在一下子扼住了他们的咽喉。

江尚回头看去,就见到周元在前引路,袁干爹背负双手,迈着威严的步伐走来。

“怎么回事?这么急着找我?”

袁不为径直来到江尚面前,看也没看其他人。

不过诸如董员外,林知县都没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对的。

特别是林知县,更是不自觉后退了两步,就好似袁不为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江尚伸手一邀道:“干爹,咱们借一步说话。”

说着,他就带着袁不为走到一个僻静角落,将此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其中还包括了他为何插手案子的原因。

“就为了五个铜板?”

袁不为听后,却是面无表情道。

江尚讪讪一笑,说道:“这不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嘛。虽说人家也没想过回报,但咱不能不记得啊。”

袁不为拍了拍江尚肩膀,笑着道:

“干爹没怪你,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方是男儿本色,你干得很不错。”

“不过这件事还不需要干爹出手,你找董老财就行,这毕竟是他的家事,我不便插手过多。”

“可是董员外他……”

说着江尚眼前冒出不可思议的光芒道:

“干爹,你不会告诉我他也是你的人吧?”

袁不为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意道:“你觉得呢?”

江尚顿时懂了。

董员外果真也是袁干爹的小弟。

咦?为什么要说也?

还有孟永义这么个高手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搞事,感情是他干不过董员外啊。

“干爹,你到底还有多少瞒着我的?”

江尚不由地一脸哀怨道。

袁不为道:“不多了,总得给干爹留点老本不是。”

江尚呵呵冷笑。

然后直接转头找向董员外。

董员外原本见江尚喊袁不为干爹就是一脸惊讶,这次见他走过来,面上明显多了几分重视和小心。

“董员外,是这样的……”

江尚在董员外耳边嘀咕了一大堆,其他人翘首侧耳,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听不到。

他们又盯着董员外的脸,企图从董员外不断动容的神色中看出一点线索来。

“我知道了。”

董员外一声叹息,神情还是稳如泰山。

但他负于身后的拳头,指甲却插入了手掌之中,流出淡淡血迹。

……

房间内。

孟永义稳坐钓鱼台,神态从容且自信。

吱呀~

房门被推开,江尚走了进来,率先一声喝问:

“孟永义,你事犯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说完,他侧身让出身位。

董员外一步步走了进来,就好像积压了万年的活火山,酝酿着天地之怒。

砰!

房门猛地关闭。

董员外外袍无风自动,伸手一抓,便见一柄透明的风刃虚空凝成,被他紧紧握在手中。

喀嚓!

随手一指,仿佛连空气都被这柄风刃切割破碎,地板划出一道丈许长,足有寸许深的刀痕。

“说吧,你想怎么死?”

董员外神情不怒而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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