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1 / 2)

张婧怡是他们的班的文艺委员,所以陈熙仪让她找张婧怡她当即就懂这是什么意思了。

“不是朋友吗?说谢谢可就见外了啊。”陈熙仪故意沉了语气。

逗得郁清宁扯了扯嘴角,“好好好,知道了,大班长。”

“这才是。”

在这几天的相处之后,郁清宁跟陈熙仪也熟悉起来了,所以这称呼上也就带上了几分玩笑,这也是关系进步的一种体现。

两人之间愉快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叶陵濬的声音给打断了,“清清,该换药了。”

“嗯?”郁清宁闻言将电话拿远了些,看向叶陵濬,神色有些不解,“不是中午才上的药吗?这么快就要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药也真够奇葩的了。

“现在已经五个小时了。”叶陵濬朝她示意了一下茶几旁边电视柜上摆着的钟表,“可以换了。难道你就不想早点让伤口恢复?”

“……好吧。”

反正是叶陵濬的药,叶陵濬自然是比她清楚的多,所以她相信叶陵濬的话就好。

叶陵濬而后瞥了一眼她手中还握着的话筒,于是郁清宁会意叹了口,这才对着那边的陈熙仪道:“大班长,我要去换药了,就先不和你聊了。”

“快去吧,身体要紧。”刚刚郁清宁那边传来的男人声音,陈熙仪自然是听见了的,此刻见郁清宁这般说,陈熙仪当即是笑着应道,“回头记得把手机开机,有事qq发消息给我。”

“嗯?”听了陈熙仪的话,郁清宁有些奇怪,她的手机不是一直都开机着的吗?怎么陈熙仪还会说让他把手机开机呢?难道没电关机了?

郁清宁低头拿出裤兜里的手机,长按,依旧黑屏。

果然是没电了,郁清宁抽了抽嘴角。

“好了,快去换药吧,周一见。”

“周一见。”

挂了电话,郁清宁这才看向已经放下平板的叶陵濬,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去他房间里取了药瓶,正拿在手里,看着郁清宁,明明很是清淡的神色,可是郁清宁却明显的感觉到眼前这人身上的感觉有些不爽。

郁清宁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反正她就是莫名的直觉,眼前的这人感觉很不爽。

不过叶陵濬不爽跟她又没有什么关系,郁清宁很坦然的在叶陵濬面前坐下了,然后动手拆起了脖子上的纱布。

先前为了方便叶陵濬跟她上药,郁清宁已经将衬衣给换下了,改穿了件清新的小短袖,再加上这阵子入秋不久,天气还未彻底的凉下来,还带着几分燥热,所以郁清宁也就没有再穿外套了。

郁清宁的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跟叶陵濬站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过是刚够到他的下巴,此刻在他面前坐下,两人倒是一样高了。

叶陵濬见郁清宁将脖颈上的纱布解了下来,伤口已经止住血了,甚至隐隐有结痂的迹象。在那伤口附近,还残留着一圈灰青色的印记,这就是叶陵濬的药。

叶陵濬拿过一旁的干净毛巾蘸了点水,轻轻地擦拭着郁清宁脖颈上的那些个痕迹,待到擦干净之后,这才拧开手中的那个小盒子,里面是泥状的灰青色药膏。

叶陵濬拿过棉签蘸了点药膏,而后给郁清宁开始轻轻的涂抹,神色专注,坦然自若。

只是安静享受着“服务”的郁清宁,眉眼间却还有些别扭。

除了赵一航之外,叶陵濬是第一个离她这么近的男人,着实让她不习惯。

职场潜规则攻心为上/仲凉夏

她是佛罗伦萨小有名气的忧伤系设计师,他是国内著名企业的当家人。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同一天心里入驻了一个12个年头。

她隐瞒众人回国,来到他身边做一个小助理,希望有一天可以让他注意到自己。

没想到却被欺负、陷害,差点离开公司,上司潜规则的暗示,她要怎样才能完美的拒绝?

她不是小白花,不知道什么是原谅。

面对一个冷酷无情的家,她走便是。

只是她可以放弃所有,为何唯独放不下一个男人。为了他可以坑自己的队友,可以踩着别人上位,因他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

他将心爱的女人推到风雨面前,强迫她成长,在她成为顶级设计师时,却又后悔没有将她隐藏。

爱她这辈子便只能这样了,谁叫她是自己的老板娘呢

☆、第59章真是让他不爽

前世她跟赵一航认识七年,交往五年,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停留在牵手、拥抱之上,更深一步的连亲吻都不曾有过,就更别想其他的了。

赵一航在一开始的时候,也是想顺水推舟,将一切自然而然的进行下去的,可无奈郁清宁实在是个倔强性子,硬是坏了当时的气氛,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赵一航的请求。坦言自己骨子里是个非常保守的人,是坚决婚前有xx行为的。

其实郁清宁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拒绝赵一航,只是当赵一航靠近的时候,心中总会出现一个莫名的声音,让她从心眼里抗拒赵一航的亲近。在被郁清宁这样的坏了几次气氛之后,赵一航也就放弃了,没有再提过了,郁清宁当时对赵一航还很歉疚,觉得自己伤到赵一航的心了,可是现在,她却是分外庆幸自己当初那样做了,不然的话,那她现在岂不是要恶心死了?

话又说回来,郁清宁抬眼看了看专心致志的叶陵濬,抿唇,神色有些不解。

在赵一航那个相处了好几年的“男友”靠近时,她都会觉得不舒服,可是现在的这个叶陵濬明显的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为什么在他靠近的时候,她心中非但没有半分的不悦,反而觉得很是安心?

真是奇了怪了!

“我脸上有东西?”叶陵濬一边抹药一边问道,他虽然没有抬头去看,目光依旧专注于给郁清宁上药,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对周遭的事物就没有感觉,尤其现在,郁清宁的视线是那么的近、那么的强烈。

“没有。”郁清宁老实道,而后移开了视线,“不好意思,刚才失态了。”

刚才在想赵一航的事情,竟然都忘了现在的场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