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搭理他,全心全意的玩猫。
玉临笙抬手挤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瞧着自己:“我可救过你两次呢,仔细瞧瞧,记不记得我?”
她眨巴眨巴眼睛,哼哼唧唧的说个什么玉临笙都听不懂,还来扒他的手,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玉临笙放开她,很是不开心:“算了,瞧着你还小我就原谅你了,你要是再大一些,我可是会教训你的。”
她自己擦擦口水,也不玩猫了,乖乖的坐在地上瞧着他。
玉临笙打量了她一会儿问道:“你会说话了吗?”
没应声,眼睛都不眨的瞧着他。
他想了想说道:“我叫玉临笙,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你叫什么?”
她咯咯咯的笑起来,笑点迷之奇怪,弄得玉临笙一脸懵,等她笑够了,一蹦一蹦的应声,口齿不清:“清儿。”
那是她的乳名,也是被叫的最多的名字,她记得,也只记得这个名字。
那夜,她在笑,他在听,雪花在飘。
那时,她九个月,他八岁零四个月。
都是小迷糊的年纪。
本该再有交集,但除夕一过,她深养闺中不见外人,因萧夫人身子不太好,时常被带进宫里照看。他跟着去了边关,离开了这个让他厌恶的地方,这段短暂的记忆,早就不知在何时,埋没在了岁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