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死了,死相极惨,本应被大刀斩首,却因兵器碰撞,磕偏了罗刹刀刃,使得罗刹大刀斜侧拍到头上,刀刃削歪了位置,脑袋都被拍炸了。与鲍信正好相反,徐荣初见罗刹术法,必杀都很强势,但并没意识到罗刹巨力,鲍信却早知罗刹巨力超凡,更见罗刹其他强势之处,心中早已不安。鲍信现下唯一能压下心中恐慌的事物,便是何进嘴中不时提及,被他形容的神乎其神的并州一路军阀。“李将军,李太守,此战结局已定,此番事态皆由玩家引起,末将定好生汇报朝廷。此番事了,将军何故不肯放过在下?”被李陵呵斥,鲍信平复心态。“此番事了?你说事了就事了?你可问过何大将军意见?”一旁陈宫,略带不屑道。朝中权势圈子之内,可不像李陵麾下相聚时那么好说话,那些权势大佬各个威风十足,自家之内,说是一言九鼎也不过份。真不是陈宫小瞧鲍信,像他这般背后没有世家依托,若不熬到外放授权,在何进面前,如同看家护院。心情好了,对你和颜悦色,心情不好,也是打骂随心。诸般事态,怕是也轮不到他插嘴了结。“陈公台,你不必言辞刁钻,宦官乱臣才是何大将军真正心病,针对东莱,只是闲暇散手,并非。。。并非。。。”鲍信怒斥陈宫,却发现周围李陵等人,眼神都不善起来。“呵呵,好啊,好一个闲暇散手,一时散手,就欲毁我东莱一地,尔等权贵,当真威风了得。”李陵冷笑。“主公,跟他废话干啥,忒让人厌烦,让俺将其砍了。”典韦一旁面有怒色道。“我等又没疯癫,一心忠于大汉,如何能做毁郡之事。全是这些天人,天人狡猾豺类,无父无君,鲍信有错,但错不致死。”鲍信也起怒色,喊叫两声,之后降低音色。“而且此间事了,何大将军一心谋划误汉宦官,情志远大,将军何故非要与那内宦有所牵连,平白污了身份,不若与何大将军共谋大事,以将军资质,日后未尝不可权势稳握。”“哈哈,孔北海,鲍将军言辞激昂,你可有何为其补遗?”李陵大笑,对一旁久不作声的孔融问道。“呵呵,并无,并无,孔某自不敢愚弄将军。”孔融牵强笑笑,给了鲍信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换来鲍信莫名。孔融心思:这鲍信大概是看两本闲书看傻了。大汉宦官外戚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谁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这套说辞,糊弄下无知百姓也就罢了,李陵强势一方,麾下亦有文武,跑来这边卖弄,除了自取其辱,还能如何?与内宦牵扯?人家镇军大将军是陛下战功封赐。雒阳城外集合石刻的清楚,太守之位,都是钱财所换,哪来的牵连宦官。共谋大事?我了个去的,你也真敢开口用词。何进在这,都大嘴巴子抽你。若说劝降之道,他孔融也多有涉及,无非晓之以情,动之以利,迫之以威,气度降之。你这情分全无,刚刚跟人结束一场战役,还被人家撸惨了。若说重利,更是含含糊糊,没有具体,匹夫到底还是匹夫,难成大器。“哼!本将忠于汉室,何来与内宦交集。宦官外戚争斗不休,导致大汉民不聊生,陛下对本将知遇,本将自当死报,与大将军共谋?尔等的大将军,尚为汉臣否?”李陵义正言辞。‘果然,这李陵忒不要脸,可为我辈楷模。’李陵出言反击,孔融撇嘴之时,感觉果不出自己所料。“喂,我说,你们这些龌龊,别把我们扯上,这次被何进坑了,我们认栽,再给玩家乱扣帽子,老子弄不死你,也闹你个不得安宁。”孙铭宇此时一脸痞气,对鲍信说着。“就是,孙老大说的不错,李陵,今天的事情我们认栽,你将我们放了,以后我们嗜血盟对东莱退避三舍。”血饮狂刀也跟着叫嚣。“鲍将军说今日事了,你们好像也说今日事了?本将无心跟你们计较,那作罢便是。”听李陵言辞,众人心中一喜。上官婉儿微皱眉头,心头有些质疑。这种事态上,李陵似乎不应该这么好说话才对。“不过,就本将来看,这泰山贼因该不会轻易罢休吧?”上官婉儿听李陵再言,心中也莫名生出‘果然’感慨。“李将军。。。那阵中之将,可是东阿程仲德?他好像是。。。”孔融小心试探。“程昱啊?我说怎么看着眼熟,没想到程昱竟然受迫为贼,想来兖州也是多有受害之处。”李陵恍然道。“。。。。。”众人。“你,到底要干什么?”听李陵莫名又提起兖州,鲍信心中不安更重。“本将估计,这泰山贼是想将玩家所行路线,再重走一遍。唉,贼寇势力大,就算本将也难保东莱不受侵害。”“孔北海,本将欲以此处为界,由当利至不其,以海为端,修建一些防御工事,以防外敌,不过涉及北海区域,孔北海可会介怀?”李陵对孔融问道。东莱郡地处偏僻,全郡地形也并非囫囵一块,两端西南当利,西北青岛,环抱中间区域却属北海国。李陵早动心思,东莱城居后,以此处为界修建最外围城防,防止后期诸侯混战之时,战乱直逼东莱境内,直临东莱城下,此时却是开始算计北海之地。“李将军,孔某现下白身,并非北海官员。”孔融皱眉道。“孔北海介意?”李陵冷目,一旁典韦徐晃配合怒视。“额,若是北海官员不究,孔某自然无甚介怀,这北海之称,孔某实在。。。”周边杀意,让孔融小心表达,言语到此,被李陵打断。“嗯,孔北海不介意就行。公台,将本将想法上书朝廷,言明孔北海颇为认同,极力支持。”李陵对陈宫道。“喏。”陈宫应是。“你,不是,我没,你不能。。。”孔融惊慌,现下大汉州郡,地域划分严格,其中还牵扯到一些地方世家种种,孔融万不敢担着圈地之责。“不能?孔北海已不介意,本将为何不能?莫非孔北海戏耍本将?”李陵问道。“孔某白身,孔某。。。”孔融急于表态,他从来没这么讨厌过孔北海这个称呼。却见李陵抬手阻止言语。“鲍将军该看的也看了,既然如此,也该送将军上路了。”李陵无视孔融,对鲍信说着,孔融脸色亦是大变。“为何,李陵,为何你执意杀某!?泰山贼要行玩家之路?你要造反?你要造反?”鲍信眼见李陵杀意展露,挣扎之时,厉声喝问。“李某粗人,世人皆知本将瑕疵必报,雒阳之外,亦留焦土。此番若是让你来去自如,日后东莱岂不世人皆可尝试欺凌?”“本将看鲍将军非短命之人,稍于教训,以警世人。恶来,送鲍将军上路。”李陵无视鲍信所言。听李陵吩咐,典韦冷脸上前,罗刹压低鲍信身体,鲍信挣扎不脱,典韦手持斧戟,手起斧落,鲜血喷涌,鲍信人头落地。别说身后孔融,就是玩家现在也眼皮乱跳,‘稍有教训?你管这叫稍有教训?’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