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牧董卓,接驾来迟,陛下无恙否?!”董卓高喝出声,战马迎上刘辩队伍,马车之前翻身下马。
一团硕大之物落地,刘辩两日折腾有些疲惫,原本茫然的眼睛豁然睁大,‘是何事物揭起劲风,恍然而过?’
董卓下马,身旁跟随李儒牛辅等人,抬眼看见马车上刘辩身前的张涛,董卓怒目一瞪,张涛虚心半侧身体,让出身后刘辩、刘协。
刘辩瞪大眼睛,但有些犯困,眼中无神。刘协比刘辩矮上一头,在刘辩身旁,看向董卓,眼神灵动,若有所思。
“董卓接驾来迟,陛下受惊,还请陛下恕罪!”董卓躬身参拜。
刘辩晃神打量董卓,并州牧董卓?刘辩对他的第一印象是胖,比大将军还胖,但董卓肩宽背直,体态更加彪悍。
刘辩打量董卓,心中思索该如何应对,董卓躬身,片刻未听刘辩出声,眉头微皱,也不好抬头。
“董将军免礼,陛下近日颠簸,精神多有不佳。”刘辩未言,刘协出声示意董卓免礼。
董卓这才抬起头来,打量前方两个小孩,见刘协机灵,难免对他多看两眼。
“臣军中被有车架,还请陛下移架。”董卓对刘辩再言。
“不用麻烦了,董将军且护朕随行便是。”刘辩看看前方骑军,又打量下董卓,对董卓道。
“陛下万金之躯,此等车架有辱皇体,未免他人言及微臣失敬,还请陛下移步。”朝身旁李儒使了个眼色,董卓说话之时,李儒上前要去扶接刘协。
李儒去接刘协,董卓迈步欲搀扶刘辩,不过刘辩未动,李儒也被闵贡挡在身前。
“嗯?董将军,接驾矣?劫架矣?!”刘辩不耐烦,皱眉质问。
董卓伸出的手臂一僵,刘协也诧异看向刘辩,在他印象中,这皇兄可不是什么硬气之人。
或说刘辩从前心态多少有些顽劣怕事,但早前兽人洗礼,却是给刘辩多少带来一些变化。
刘辩随性,平时有些散漫,但此时犯困,不耐烦下,面对西凉军兵亦是质问董卓。
“微臣不敢。陛下恕罪。”董卓眉头紧皱,衣袍大袖一甩,退后两步,转身怒喝西凉军兵。
“全军变阵!护驾返雒!”
董卓爆喝出声,心中有怒,声音洪亮刺耳。耳边忽然炸起呼喝,刘辩受惊一颤,前军变阵,后军侧行,军马调动,刘辩睡意全无,再看董卓一张黑脸,心中不安方起。
“何人军队在此?圣驾何在!”远处喝声再出,却是侧方行来的军队派出的探马。一队探路兵校,高声喝问。
“圣驾在此,何人胆敢在此纵马!”董卓给牛辅使了个颜色,牛辅上前呵斥。
“陛下何在,司隶校尉麾下杜滕,且待某觐见陛下!”来人兵将高喊。
“岳父,袁家的军队,或该驱之?”李儒小声在董卓身旁道。
“华雄!此人言辞不尽不详,扬言欲近陛下,取之。”董卓点头下令。
此时西凉军调兵完成,董卓随行刘辩车架居于中军,喝令传递,华雄领命奔出前军,一队西凉铁骑直取来人,来人惊呼之时,华雄手起刀落,一队百人探马,转眼被西凉军奔杀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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