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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买V章比例50%,否则要72小时后才能看到正文, 见谅。秦爷爷替她婉拒了, 说她中午约了朋友。
爷爷把她送到院子里:“想吃什么回家让厨师做, 我下午就回去了。”
秦书:“不用那么麻烦, 我回公寓那边。”
“你那个好朋友知不知道你今天回来?”秦爷爷问。
爷爷口中的那个好朋友, 是她的闺蜜颜彦, 大学毕业时爷爷送了套公寓给她, 她也没出租, 每次回国就住几天, 颜彦也住在里面。
秦书:“嗯,她今天都没去公司加班, 在家做了好吃的等我。”
“那你们年轻人一起吃。”顿了片刻,爷爷看着她, 语重心长道:“你呀也不小了, 该找个男朋友了,不然圣诞节都没人陪着过, 你看卜一都没回来, 肯定是陪女朋友了。”
秦书:“......”
爷爷算是保守派, 对她的着装和晚上回家时间有着严苛的要求,不过有时候又出奇的开明,挺矛盾的一个老头儿。
回去的路上,路过CBD中心, 她们海纳投行北京分部就在这边。
她还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先报个道, 发了条信息给表哥:【我去分公司实习找谁报道?】
表哥很快回:【到时给你安排个老师, 这几天他们都忙,你也休息几天,圣诞节后再过去报道。】
秦书:【好,爱你:)】
表哥:【收起你那些公主坏脾气,别跟你上司起争执,就是对我爱的表现。】
秦书不满:【我有那么差劲?!】
表哥:【知道你嫂子比你哪一点强吗?】
秦书:【哪点?】
表哥:【她偶尔还有点自知之明,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知之明是什么。】
秦书笑了出来,看了下时间,他那边已经是半夜,【先不聊了,你早点睡,晚安。】
回到公寓,颜彦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都是她爱吃的。
秦书看着这么丰盛的大餐:“就我们俩,你做这么多吃得完吗?”
颜彦摘下围裙:“放心,有我呢,不会浪费的。”
秦书上下打量她一圈,比前几个月好像又胖了点:“你不是嚷嚷着要减肥吗?”
颜彦微笑:“晚饭不吃了,我要减肥,争取明年春天找个帅帅的男人谈恋爱。”
秦书将信将疑的看着她,‘晚饭不吃了’这句话也不知道说了几年了,但愿这次是真的。
颜彦瞥见了秦书脚上的大红袜子,“啧,真是难得,你竟然知道保暖了,不过能不能换个低调点的颜色?跟你的衣服不搭。”
秦书翘腿看看,“我爷爷带去机场的,非让我穿不行。”说着把袜子脱了下来,浑身都自在不少。
颜彦唠叨几句:“在家不用穿,出门还是穿着吧,你又奇葩,从来都穿浅口鞋,大冬天的脚踝会被冻坏的,老了有你受的。”
说着感慨句:“你这样犟的,得找个能治得了你的男人才行。”
秦书:“没人管得了我。”
颜彦:“话可别说这么早,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你没听过?”
两人边吃边聊,菜都凉了,天还没聊完。
后来是颜彦的上司打来电话,问她计划书的事,这场马拉松似的聊天才暂时告一段落。
“下午还要去公司?”秦书问。
颜彦想了想:“算了,不去了,在家一样。”
秦书看了看窗外:“嗯,在家加班吧,天又阴又冷,看样子下午就能下雪,一下雪晚上肯定要堵车。”
下午真的下雪了,从两点多开始下,一直到现在还没停。因为这场不期而至的大雪,交通拥堵不堪。
贺竞南到了万禾集团的楼下,拍拍大衣上的雪。
车被堵在了半路,跟韩沛约好了晚上七点半,没办法,他下车走了过来,还是迟到了。
到了楼上。
“韩总,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两人握过手,贺竞南歉意道。
韩沛淡笑:“见外了。”
他亲自给贺竞南泡了茶,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先是恭喜贺竞南成为海纳投行中国区负责人,又道:“没想到你回国。”
贺竞南:“父母年纪大了,回来能多陪陪他们。”简单聊了几句后,说起公事,他问韩沛:“这次又看上了哪家公司?”
他和韩沛合作过不少次,前几年主要做海外并购,并购市场买方的交易不好做,难得他和韩沛合作的比较愉快。
这次他跳槽到海纳投行,韩沛是他带过来的大客户。
韩沛喝了几口温水,润了润嗓子,“这回不是收购,是要出让和别人一起投资的一个公司。”
贺竞南对韩沛旗下的公司算得上了如指掌,大概猜到:“AC公司?”
韩沛颔首。
两人聊着,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具体细节还要等贺竞南回去做计划书。
聊的差不多,贺竞南拿出烟,递了一支给韩沛,韩沛摆手,指指嗓子:“这几天不舒服。”说着,把烟灰缸递到贺竞南那边。
贺竞南点上烟,笑说:“还以为韩总有了女朋友,管着不给抽了。”
韩沛也笑:“就是怕被管着,才一直不敢找女朋友。”
贺竞南半开玩笑:“可以私下偷着抽。”
韩沛难得在谈公事时这么认真的说私事:“如果哪天真遇到合适的,她要不喜欢烟味,我就直接戒了。”
贺竞南弹弹烟灰,刚要接着说,韩沛的手机响了,是爷爷打来的,他微微欠身,拿上手机去了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
“爷爷。”
“韩沛啊,你那个专访几点开始播?我是不是记错时间了,等到现在都没等到,现在是老糊涂了,脑子一点儿也不中用。”
韩老爷子声音略显疲惫,还一直守在电视机跟前准备看那档访谈节目。
爷爷无意中说的一句话,韩沛听着特不是滋味,看了眼手表,告诉爷爷节目还有十五分钟才开始。
访谈节目是他上个月底录制的,一个朋友的老婆是财经主持人,正好那几天他在北京,就抽了几个小时录了节目。
韩沛没急着挂电话,跟爷爷闲聊了几句。
爷爷絮絮叨叨的说着,近来爷爷变得爱唠叨了,一件小事都能说上十多分钟,以前爷爷是个话不多的威严老头儿,现在是真的老了。
韩沛没有一点儿不耐烦,把手机放耳边静静听着。
他单手插兜,临窗而站。
屋里热,外面冷,窗玻璃上晕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暗黄的壁灯,落地窗玻璃上映着自己模糊的身影。
窗外,鹅毛大雪纷纷扬扬。
跟贺竞南聊完,韩沛直接回了爷爷那边,爷爷正在看他那期专访节目的回放。
电视里,他正双手交握,跟主持人谈着金融市场。
“这节目有什么好看的?”韩沛给爷爷倒了一杯温水,在爷爷身边坐下。
韩老爷子摘下眼镜,言不由衷道:“不然也闲得慌。”他看着韩沛,倒是挺好奇:“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现在才十点钟,以往韩沛十二点之前很少回来,不是应酬就是在公司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