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战舰远在任何军舰之上，他的战舰甚至也一样可以进入海洋之中，甚至于，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大海就像是星空一样，只是它的介质是水而已。

接下来，张仪栋又和夏白说了很多，大都是与此相关的内容，据他所说，就算定位了这个外形大气改造系统的总阀门，想要关闭它也成问题。

这个外星大气改造系统自成一格网络，如果人类想要关掉这整个系统，就需要转动它的阀门将之关闭，但这个阀门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阀门，而是程序——外星程度。

张仪栋道：“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想要一举关掉它，就必须要按照它的程序来，否则，贸然行动很可能会诱发它内部存在的保全系统，让整个大气改造系统进入安全模式，那样一来，现在的这个麻烦也就不管用了，到时候，我们只能全球去把这些模块一个个地找出来，然后一个个的摧毁。”

夏白知道这有多难。

派人在遍地都是丧尸的末世里找到这些外星设施并将之逐一摧毁，这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大工程，就算想要调动起全球的幸存者与残存的其他国家的力量帮忙，他们也要先和对方取得联系才行，更何况要去一个个的说服他们相信外星大气改造系统必须要被摧毁这一点了。

必须要关掉“总阀门”。

夏白道：“那这方面，您有什么进展吗？”

张仪栋闻言，摇摇头，又点点头，道：“有也算是没有，通过破译我们现在拥有的这个大气改造系统的模块，现在可以断定的是，它里面有两套系统，第一套，是初级网络层，具有连接其他模块并向上级节点传输信息的供能，这一套与那艘冰川战舰和蝠鲼飞行器所使用的系统与文明符合，当然，是否完全符合，还要等蝠鲼飞行器被攻破之后，我们拿到了它们的系统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这会儿张仪栋显然还不清楚，就在今晚，蝠鲼飞行器已经被破拆，里面的核心处理单元已经被取出。

但夏白也没有打岔的意思，张仪栋虽然属于那种聊天不顾及别人想法的那种人，但他有一个优点，就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不打哑谜不绕圈子，更不会胡说八道。

张仪栋见夏白不开口，便继续道：“第二套就很奇怪了，它是整个模块运作的关键，与这个大气改造系统的运作与作用息息相关，可以说，它才是维持整个大气改造系统按部就班的发挥作用，一步步改造整个地球的关键，但它经过层层的加密，我们根本无法理解它的技术，甚至于，它可能来自于与那艘冰川战舰与蝠鲼飞行器之外的另外的文明。”

夏白闻言，心里微微一震，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您是说，这东西，拥有两个文明的技术？”

“恐怕是的。”回答这句话的是余韵，她道，“虽然我们还没有确认，但从现在我们获得的信息来看，这个大气改造系统的存在，似乎不是如我们最初所想象的——外星人想要将地球改造成适宜它们生存的外星人宜居行星，而是……”

她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张仪栋，张仪栋道：“可以说。”

余韵这才点点头，道：“它可能是在打造一个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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