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牛郎织女相见了还是咋的?!
得!张兴柱叹气,就这,还能拆得开吗?!这明显就是有感情还想继续过日子的样子啊。
见老姑瞅过来,对他笑,张兴柱也露出一个笑来,苦笑中带着点释然。
二人是有默契的,张融融一看就明白了,她是什么人,眼神极辣。别说这种小情况了,就是以前经世之中的什么宫廷的眼色,她何时看不明白过?!
“这样也好,宁拆庙,不拆婚啊。”张融融笑道:“夫妻还是原配的好。只要他有心要过,什么都好说!”
张兴柱苦笑道:“……只是亲家那边怕是要闹,我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个恶人!做主是没什么,只是这个恶名怕是要传出去了。原本我也不在意,挨骂就骂吧,只是若是拐带女婿这样的名声出去了,以后小妮的亲事怕是不好说。若不是实在没法子,谁愿意拐带一个女婿回来这样招人恨?!只是这样的,不得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哪能放心?!”
张融融拍拍他的手,道:“别急。先看看这孩子心性再说。我自有妙法。你且安心!”
张兴柱感激而依赖的看了一眼张融融道:“连累老姑也陪我操心。真是不孝。本来老姑该享福的。”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人老了难道就不操心小辈的事了?!若是大妮过的苦,我倒独个儿的享福,还是人不?!”张融融笑道:“这样好,我能使上力,你也省点心!”
张兴柱点首,对着季大牛喊道:“哭啥咧?!快来拜见老姑奶奶!”
张兴柱也想对女婿客气点,耐何季大牛这性子实在是磨叽,他只能这样喊。透出亲昵。但是呢,若是有心的,反而以为是对他唤来呼去。
所以语气这件事本身,不仅在于喊出语气的人,还在于听的人。若听的人多心,这关系也休想好。
张兴柱寻思着反正以后是要一家人相处了,总不能客气来客气去的吧。就如对儿子女儿一样,呼来喝去的那是正常语气,对方也不介意,这才是真正的相处之道。
要不然怎么生活在一块,这不得别扭死!
好在季大牛也不在意,一听这话,看向张融融,把眼泪一抹,二话不说,跑过来就是扑嗵一下,就是咚咚咚三个响头,道:“拜见老姑奶奶,您老人家万福!”
这动作利落的,麻利的,没有半点犹豫的,简直把张融融吓了一大跳,然后看他磕头就眼晕,更别提来不来得及拦住了。
“哎哟,这可使不得,快快起来……”张融融赶忙来扶,结果没能扶得动,一时无奈,这孩子的力气,还真是大!
张恒嘿嘿笑,笑容有点玩味。
得嘞,以后又多一个讨老姑奶奶好的家伙了。这个憨子,胜在性情,不像自己油嘴滑舌,又不像大哥那样古板,就这样憨憨的,怕是得老姑奶奶的喜欢。
张恒心里有点小郁闷,不得劲!
张兴柱见他如此,反而十分满意,道:“老姑奶奶叫你起,就起吧。我也知道你的决心了。以后就跟着大妮,侍奉在老姑奶奶身边吧。正好家里这边缺个使大力出力气的人,你可愿意?!别跟在老人身边反倒生怨气来,叫耽误了你。日后生出闲气来,倒不好了!”
大妮有点诧异的看着张兴柱。
季大牛也没张恒嘴甜,只憨憨的笑,道:“我听丈人的,大妮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以后老姑奶奶有啥要使唤的,就交给我。我别的没有,力气是使不完的!”
说罢也真是憨子,到了院子里把那大石磨给举起来了!然后呲着牙朝着张融融一脸讨好的笑。
“……”张融融&张兴柱&张恒。
张恒牙酸。
大妮脸胀的通红,道:“你举这个作甚,快放下来,别吓着老姑奶奶!”
季大牛将石磨稳稳的放下了,然后嘿嘿笑。
这个憨子。张恒心里哇哇的哭,以后自己要失宠了。真想扎这憨子小人!
那边王安平都看呆了,小步小步的从厨房走过来。
张兴柱介绍道:“这是王安平,你老奶奶的儿子,你得叫表叔!”
季大牛二话不说就是对着王安平跪了下来,咚咚咚的又是三个响头,表叔叫的震天响。直把王安平吓的往后退,然后被石阶给绊了一跤,然后跌坐到了地上,唉哟道:“……使,使不得……”
张兴柱一时哈哈大笑,张融融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道:“这孩子,哪里生来的活宝。投在季家,当真是糟塌了呀!”
张兴柱见她高兴,一时也笑,道:“可不是!这力气,这性情,生在季家也只是做力气活的牛罢了。”
张融融是真可惜这股子力气,上前打量了一下季大牛的身材,还有力气,叹道:“生不逢时啊,若是乱世,妥妥的一个樊哙。”
季大牛是听不懂的,只憨憨的笑。
张恒酸了,笑嘻嘻的道:“姑奶奶这下可偏心了。小子再不才,那也是个军师啊,是不是?!”
张融融大笑,道:“你这皮猴啊,是樊哙的小舅子!”
一时都大笑起来,院子里笑的不行。
“……”李氏&陶氏拎着菜来的时候,就听见这声儿,一时都诧异的对视了一眼。
陶氏进门道:“咱这是错过啥了,姑奶奶可是有什么笑话,千万别漏了咱们。”
“你来的正好,我正笑恒儿,一个男人,还会拈酸吃醋,好大出息!”张融融道。
陶氏捂着嘴笑道:“能给姑奶奶取笑调笑,就是他最大的出息了!”
张融融指着她,笑道:“你也是个笑话精。天天就知道逗我乐!”
陶氏凑近张融融便是一通笑。
李氏看着这一幕,隐隐的叹了一口气。二房这夫妻可真是五指山下的猴,呵,这可真是讨着了最上面佛祖的喜欢了。
陶氏偷偷对张恒道:“往常说你精,再没有人不喜欢你的,现在知道了吧,姑奶奶偏偏最喜欢那种憨厚性子的,在这一点上,你这弄鬼的性子,还踢到脚板了!”
张恒默默望天,作寂寞状,道:“何人能知我的心,连婆娘也不知我,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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