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瞧着不是。”北铎依旧一副谦谦君子相,虽没有杀掉北乐,但瞧着北泠气急他便愉悦了,再加上别有收获武器,与祸水东引尚古,此举算是大胜。
“不是?这般熟悉武器,莫非粱王爷也习武?”白欢皮笑肉不笑地活动着手腕,“若真是,民女斗胆向王爷请教一二。”
究竟是谁人杀北乐,在场所有人除了皇帝都心知肚明。
皇帝一脉气得肝火旺盛,却没有证据指名是北铎干的,若强行引到他身,指不定会被倒打一耙构陷王爷的罪名。
听到这几声呛北铎的话,那口气总算能呼吸顺了。
北铎一脉起初很震惊梁王爷胆敢在皇宫行刺,等过后便转化为了挑战陛下的变态兴奋。
听此立马呵斥――
“竟敢对王爷这般大不敬!”
“白欢,这是皇宫,可容不得你胡言乱语!”
“你太过放肆!还不赶紧向王爷赔罪!”
白欢平复了杀意,可没压下火气,别说飞飞了,就算她妈在这里,也无法制止她呛人的火气:“怎了,凤鸣不是武国吗?以武为尊,想找王爷切磋一下武功,便是大不敬了?”
手指捏的咯吱咯吱作响,骇人的表情一一扫过那些说话的人,“既如此,各位大人来与民女切磋一下?现在便来?”
几个大臣只指着她怒喊大不敬。
白欢当众冷哼一声:“民女性格糙的很,不懂什么礼仪,在我国家只懂得杀人,最喜欢爆人头,将脑浆扯出来喂狗吃。”
一众大臣连手都不敢指了,生怕被赶鸭子上架拉出去比拼。
北铎温和道:“但这是凤鸣,还望白姑娘收敛一下脾性。”
白欢送上一脸假笑:“民女有对王爷大不敬吗?是没抱拳行礼,还是出手打人了?”
在他话还没出口,便立马堵住:“民女只是在陈述事实,又何谈性格不好?既性格好,何要收敛呢?”
北铎一脉简直目瞪口呆,话还能被这般歪解?!
北铎一笑:“白姑娘好口才。”
“过奖。”白欢转身,朝皇帝抱拳,“陛下,民女斗胆请皇上彻查刺客一事,不然诺大皇宫刺客都来去自如,以后有何安全可严?”
她还没把话引到黑甲御林军,便听北铎道:“臣弟甚是赞同,幸好臣弟平时严加掌管黑甲军,断不会出现白羽御林军一事,否则,连前宫都不安全了。”
白欢冷笑一声,狗东西!
几句话又挑起了皇帝的怒火,把尚古骂了个狗血淋头。
尚古也一根筋,丝毫不去辩解,低着头握拳挨训,心里自责又后怕。
杨毅忍不住上前拱手:“陛下,尚统领平日一向严密布控后宫巡逻,那刺客在皇宫来去自如,定是轻功绝佳者,实乃防不胜防。”
周末瀚:“前宫为何无刺客?玩忽职守便是玩忽职守。”
曲沽幽见风头不妙,忙道:“陛下,依臣看此时不是论责时,查到幕后凶手才是紧要之事。”
这时,北铎突然大喊:“不,不是冲乐儿而来,臣弟怎么觉着是那批杀皇弟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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