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好一问,你真的是人吗?”
“不是。”御贤亲王用着一本正经的语调道,“我是人工智能。”
白欢去扒拉他后脑勺:“那姐得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芯片。”
他俩说的每个字他们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完全一团浆糊,听不懂是一回事,秀恩爱是实打实的。
葛覃一左一右拉着二人飞快地走。
李鑫很奇怪:“覃姐,走这么快作何?”
“呵,你想吃狗粮?”
已经吃习惯了,还有,李鑫羞涩地想,他已经不是单身狗了。
扒着扒着,白欢突然想起那时嘲笑过闺蜜,娇唧唧地让男朋友背着的事,此时此刻不知道哪根筋搭错,非常想试一试。
立定跳远,一个箭步跳到北泠背上:“北哥,走不动了,背我一下。”
她这跟干仗似的一跳,后坐力十足,北泠向前好几步才稳住身形,托着她的腿窝,一挑眉梢:“帝国女军人不嫌娇唧唧了?”
白欢勒着人的脖子,义正言辞道:“咱俩是战友,这只是在向战友单纯的求助。”
“可以,战友无条件接受求助,只是有个小小的建议,麻烦战友松几分力道可好?”
葛覃“切”了声,谁没有挂件?谁不会秀?
扎好马步,一拍肩膀:“圆儿,上来!”
圆圆绕过她:“我走的动。”
这是走不动的问题吗?这是事关秀恩爱谁能赢的尊严问题!
葛覃拉住圆圆的胳膊,一下子拖到背上:“咱不能输!”
李鑫看看那对,望望这对,心疼地抱着自己,只感觉野外的风今天格外凄凉。
二月十一早晨,白欢与北泠刚推开门,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吵杂声。
站在护栏旁往下一看,九娘,虎哥,镇上有些家底的富豪,连方公与镇长都来了。
二三十号人全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个个脸色沉如水,你一句我一句地提议解决办法。
到下楼白欢也差不离了解到前因后果,眉毛当即就皱成八字眉。
昨晚上守家村来了几十号土匪,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二两一件绣品的事,操着家伙事,专挑卖绣品的妇人家里抢。
好在只劫财没伤人,但依旧把几百名妇女吓得不轻,有些到现在还在惶恐地哭。
天没亮镇长就召集镇上说的上话的人,聚集来福商议此事如何解决。
白欢二人坐在葛覃那一桌旁听。
有人提议去报官,芳草镇从未出现过土匪,必得严查凶手。
有人反对:“土匪尽是些亡命之徒,不知底不知在何处,若衙役还没来,便操刀屠杀镇咋办?便算了,吃了这口哑巴亏,我带头出钱将妇女们的钱补回去。”
有人大呵道:“钱是小,忍气吞声会助长他们再一次为非作歹!为了大家安全着想,必得报官彻查此事!”
一楼吵吵嚷嚷,门口聚集不少得知此事,前来看解决办法的百姓,个个也都人心惶惶。
几十号人以和平派与争斗派,足足争辩半柱香都没商议好。
白欢盯着低头一言不发的虎哥,笑得意味深长:“北哥,小小芳草镇可真是卧虎藏龙呢……”
北泠起身:“去守家村。”
葛覃道:“圆儿昨天感了风寒,我们就不去了。”
圆圆起身,剧烈地咳嗽两声,鼻音很重:“我没事,万一有人受伤能及时包扎。”
葛覃皱眉将她摁住:“听话,别闹。”
“好啦圆圆,你就待在客栈,如果有人受伤我们就带回客栈。”白欢走了两步,突然停脚,拐回去神色莫名地在李鑫耳边说了几句。
李鑫斗笠一点,提剑出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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