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玉脸上后怕的表情完美,忧心的语气一百分:“黑豹来了,我没披隐形衣,只能不得已而为之。”
“噢,是这样的,我跟他说我事后就无情把你杀了。”
北玄玉默了默,接得从善如流:“他没看见我脸,定是以为我是“新人”。”
北泠觑着她皱眉的神色,以为她在深度怀疑,正想再找补几句,便见这人勾着他的脖子,一亲他的嘴巴。
“嗯,那咱俩就继续忍痛演下去吧。”
心里直放烟花,刚醒来就有自动献身给她吃这种好事?
那不得多吃一点?
多吃一次就赚一次!
然后,漫长的两个小时后——
“冷姐起……卧槽!对不起!”打开门的虎哥立马合上。
在门外唱了半个小时的光棍苦光棍累门才被打开,白高冷跟个没事人一样,又酷又冷:“怎么了?”
虎哥道:“没事,就是箐之他们已在筹备宴会,我来看看你醒没醒。”
一顿,复杂道:“下次我一定事先敲门。”
趁白欢冷洗漱间,北玄玉与她说着龙宫发生的事。
果不其然,与白欢想得一样,十二阎王齐聚龙宫,龙王对刀疤的死极为动怒,对着供认不讳的箐之,当众连连骂他。
之后箐之奉上四殿半数金钱宝贝才平息其怒火。
继而针对一殿接下来的处境商议到结束。
刀疤的臂膀也在其中,进言采取黑龙帮一贯采取的规矩,从一殿里再选一个把头。
一殿人马肥得流油,哪个不眼馋不想趁机搞点人马?
除了箐之其他人齐齐反对,美名其曰新把头立不住威,不如将其人马分散给把头们,一来能壮大十二殿,二来把头能使老鼠们信服。
这些个理由别说龙头了,连侍候龙头穿鞋的一个妓子,都觉十分牵强。
吵到下午两点也没吵出个所以然。
北泠道:“以箐之的性子来推测,他必会插手此事,八成几率会在四殿里挑个信任臂膀接管一殿。”
如此,四殿会是他的,一殿也是他囊中物,彼时坐拥三千人马,其他阎王何力与他对之?
白欢吐出漱口水,用清水漱着口:“而我在他眼里是个求钱不求权的财迷,很适合送过去。”
“嗯,不过他必得筹谋一番,没半个月实施不了。”
“这个不打紧,慢慢来,就是……
白欢转头看向从虎哥走后,就开始环着她的腰,头抵在她肩膀上,时不时啄一下她脖子的超大号挂件,“你能别扒拉我吗?得劲吗?”
“得劲。”
“我乌古古的不得劲!”白欢扒着他的头,“你啥时候变得这么黏人?”
北玄玉找了个合适的理由:“你为白,我为黑,黑白两极自古便是惺惺相吸的关系。呼吸的吸。”
“哟吼,这小嘴,叭叭叭得,可真是不得了了。”
“噢…深受某白姓朋友其害。”
“明明就是本命骚,别甩锅给我。起开!”
“不起开。”
“行,你就挂着,我看你能挂到什么时候去。”
然后就挂了整整半个月。
这半个月四殿没再大张旗鼓的劫城,只绑了两次人,有些人觉无聊,便做起了最低级任务——拦路抢劫。
倒还平静,箐之并没指派任务给白欢,打工人那肯定得干活,偶尔去山脚盘道新人完成业绩指标。
只要不盘道,只要没人在,北玄玉就挂在她身上,一黏不低于一个小时。
白欢从起初的抗议,到炸毛,到打了两次人毫无效果,开始被迫承受来自一米九大型犬的压迫。
到时至今日,不仅习以为常,且已抵达即使身上挂着超大件,依旧丝毫不影响做卷腹的巅峰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