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场不同的装逼方式,彻彻底底装服了上万匪众,根本不用多说,在上万人歇斯底里喊“冷爷邪性”的绝对诚服中——一殿把头除了冷姐还有谁?!
站在高处的虎哥怕是头一次见黑龙帮这般疯狂的画面,望着场中定格装逼的人,因这块无人,没怎么避讳地朝旁边人道:“王爷,王妃……”
夸奖的话到嘴边,愣是一时词穷了,实诚道:“洒家都不知道该夸她了。”
从七月到九月,短短三个月,便坐上箐之费劲巴拉地筹谋几年才坐上的把头位置,岂止一个牛字了得!
北泠弯着嘴角,清冷眸子里染上点笑意:“玩开心了便好。”
这时,场中定格的人动了,振着膀子高呼的匪众忙从中间自动给她开了一条道。
白高冷迎着十一殿阎王不甘却又无可奈何,与上万匪众打心眼里敬佩的视线,缓缓走到高处,摁着琴师的头就是一阵亲。
虎哥觉得心里好受了点,起码不再是他一个人享受孤单悲催了,有上万人陪着他,真开心。
来看热闹的刘老二,李老三,葛覃:“……”
好家伙,腻歪升级了?
上万匪众起哄的同时,恍然回神一件事,那琴师竟活了这么久!
白欢并不是瞎亲,这些山匪凭那几次看到老北鼻背影,便自个脑补她是个睡完就杀人的渣女。
若不以这么一种方式告诉他们——这大美男,以后就是姐的永久睡睡机,定会惹人生疑。
亲完左手冷漠地举着琴师的胳膊,右手举起一把刀。
她冷酷无情的性子深入人心,当面做出这种事,是在直白地告诉他们——以后这人会留在老子身边,想找茬的先掂量掂量自个够不够格,怕不怕她手里的刀。
无数人的紧紧盯着琴师,深深地将脸刻在脑海里,以后见到不说绕路而行,起码得客客气气的。
在箐之身边的黑豹笑着感叹:“果然,妓子、舞女、琴师最能魅惑人心,连老冷都招架不住,折了。”
箐之心情挺不错,笑意浓浓:“我那里有一把上好玉琴,等下午给冷爷的……”
一顿,“那琴师名字?”
“叫。”黑豹毫不吝啬地赞赏,“一手琴艺余音绕梁。”
箐之笑道:“这名字着实诡谲。下午豹哥走一遭,给冷爷的送过去。”
黑豹点点头,笑着揶揄:“头,你瞧那琴师,相比第一天如今都不挣扎不反抗了,估计是被老冷躺服了…还得是老冷。”
箐之笑了笑,正要开口,那边挣扎良久终下定决心的十一阎王围了过来。
在一殿花落箐之手后,谁都明白无论下任龙头还是地位,都已无法再与箐之对抗,他们来示好,来提前臣服,来铺自己在箐之上任龙头后的路。
那边的恭维,与箐之谦谦有礼之态,尽数被白欢尽收眼底,不用想便知他们在说什么。
藏在围巾里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很好,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接下来就在龙头面前露脸,继而除去箐之,换她成为龙头继承人,最后为龙头搭上北铎线脉。
北泠看她一眼,清冷的语调中带着点宠溺:“小狐狸。”
白高冷眸子冷漠,嘴角却很不符合高冷的勾起:“说过把小黑龙搅得风生水起,自然要做到。”
葛覃有些听不明白:“你这几天宰了近千人,倒是有点风,可哪里水起了?”
白高冷一拉围巾:“宝贝儿,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