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她猜测错了,等到十二点都不见有何异常。
凌晨两点正是人犯困的时候,五个十分放心的正使,趴在桌子上渐渐入睡。
又过一盏茶,宁静的黑夜中,不知道从哪里响起一阵诡异笛声,调不成曲,却十分有节奏感。
更诡异的是,无论底下精神抖擞严正以待的白龙军,还是门外几百人,或房间里的四人好似都没听到。
白欢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北泠执书翻阅,张询与李鑫觉等的无聊,玩起了双人扑克。
更更诡异的来了,熟睡的五人其中有二人突然惊起,空洞着视线缓缓起身。
而各司其职的四人,竟一个人也没发觉异常,似是完全处在两个时空里。
门“嘎吱”一声开了,二人随着笛声穿过走来走去的门口将士,空洞着眸子幽灵般地朝楼下飘。
直到二人出了驿馆,竟一个人也没去阻止离开的二人!
笛声渐行渐远,打哈欠的白欢一挑眉稍,朝上位看去,笑了声:“果然是催眠!”
北泠放下书,走到打扑克的二人身边。
李鑫被那凉飕飕的视线冻的一哆嗦,巡视一圈,弱弱道:“爷您这是怎么啦?这…这五个正使不都在的吗?”
北泠拔剑,在张询与李鑫狐疑的视线下,飞快刺了他们两下。
二人吃痛,捂着流血的手直龇牙咧嘴。
张询倏地起身,还没来得及骂,好似才从某种混沌中清醒:“他娘的,有俩人咋不见了?!”
李鑫也抬头看去,瞳孔一缩:“他俩何时出去的?!”
白欢说出了一个让他们难以置信的事:“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走出去的。”
二人:“??!!”
“走,先追凶手,回头再解释。”
看见几人,白龙军齐齐问:“爷,您与王妃怎出来了?”
“守着。”
白龙军再不敢多嘴,老实巴交地守在原地,疑惑地目送几人出了驿馆。
路上,张询都不知该问哪一件了,半晌,才说出一个最疑惑的:“我们去何处?”
“别说话。”白欢呵了声,其他人已听不见的笛声,在听力得到强化的耳中,还隐隐约约地存在着。
随着笛声辫位,一路追踪到郊区,笛声止,一座破庙映入眼帘。
北泠吩咐道:“张询庙左后,李鑫右后,宝庙前。”
白欢并起双指飞了一下:“得令宝贝儿!”
“是,爷!”
张询:“……”
宝?宝贝儿?当真是学习速度赶不上他们创新速度。
几人迅速归位,北泠提着剑飞身而起,跃入破庙内。
几盏幽幽烛光,不太明亮的视线下,隐约可见一个带斗笠的男子,正在慢条斯理地整理一排刀具,而地上躺着的正是那两名睁着眼不动不挣扎的正使。
突听庙外动静,惊着了意欲行凶的剥皮凶手,卷起刀具,从缸口大的破洞顶一跃而上。
一把剑极速朝他追去,却只伤到他小腿。
剥皮凶手身形极为轻巧的在房顶上穿梭,正想从庙后逃,早已等待多时的张询与李鑫,提着剑一跃而上。
后有二人,剥皮凶手极速朝庙前飞去,一颗透明气·弹迎头击来,却没中,被剥皮凶手躲了过去。
gu903();白欢啧了声,轻功挺牛逼的,举起枪又是“砰砰砰”的几枪过去,无一例外,通通被剥皮凶手轻巧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