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地连续点了几下定穴,准备将人抱回王府。
他家猫却依旧神采奕奕:“你老戳我干啥?好痒。”
北泠:“……”
白欢懒得再跟他废话:“行吧,我虽然没啥特殊癖好但也没办法,在外面就着玫瑰花也挺好,浪漫有情趣。”
说着就要去推人,肩膀上的手被人摁住,“宝宝,我……”
白欢试着拉了两下,见人能拉动人了,扯着他走进阁楼,将人往床上一推,“你别有心理负担,是我对你霸王硬上弓,明天给你跪搓衣板请罪去,但今天……”
解开自己的衣裳,“你别拒绝我,这样我会很没面子,懂吗?”
曾经的北玄玉无欲无求,能做到极端冷静的自制力,遇到他家猫后心有所求得北玄玉,不知从何时开始,立下的言论一件接着一件的轰塌。
就如他对她永远硬不下心来,做不出伤她的事,自制力也永经不住她的主动。
敷衍的挣扎了两秒,“宝宝,你真不后悔吗?”
白欢轻笑一声,用去扒他里衣的实际行动来告诉他,她人生里根本没后悔两个字。
她活的无拘无束……不,现在被一张无情铁脸给束缚的死去活来。
除此外,她再没什么顾忌,想爱就爱想恨就恨,想亲就亲喜欢的人,想跟喜欢的人做点喜欢的事,也压根懒得去考虑那些磨磨唧唧的东西。
北泠箍住她的手腕:“穿、穿着吧。”
“噗…你这是什么癖好?”白欢挠挠头,“我没啥经验,要么你来?”
北泠:“……”
乱成一团毛线团的脑海,终捋到了某根此时该做什么的清明。
再不虚伪与蛇,将人压在身下,一双克制的眼倏地幽暗非常:“我对你着实没什么自制力,也不觉得一但开始有那个忍耐力会停下,最后一次,要不要回王府?”
“我请求你务必别停下——唔……”
……
第二天早上六点,白欢睁着一双死鱼眼,看着探过窗户的某条树枝,随风朔朔的飘动。
她看了一晚上,只怪这双视力极好的眼,连有多少片树叶,不仅数清楚了,连它隔壁兄弟,隔壁兄弟的兄弟数的分叶不差。
一共五百四十二片,有一百八十五还是坏掉的,其中还有五十八片十分好看,能用来当标本的那种。
看着看着,不知道第几次想穿越回昨天,将说过“请你务必别停下来”的自己掐死。
不让他停,他还就真不停,十分乖巧,有生之年就没见过这么听话的人。
等那人短暂的离开她片刻,一脚踹过去,她很想使劲,奈何根本没啥力气,杀伤力堪比喵喵拳。
“起开!再不起开就揍你!”
北玄玉亲亲她的唇:“宝宝,最后一次。”
“……如果我没记错,对,我就是没记错,从凌晨三点你就是这么说的。”
“真的最后一次,我发誓。”
白欢不由得低头一看自己,从头到脚不是红就是青紫,没一处完好的地方,她都想心疼地抱抱被摧残至如此境地的自己。
狠狠瞪向像一只吃饱的狼,正在餍足地看着她的罪魁祸首:“你从凌晨五点就开始跟我姓了,白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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