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主涎着色脸,恬不知耻:“好,我们来滚床单。”
倒抽口冷气,席昔神情慌乱,不由缩向床角,怒气不减:“我喊人了。”
“喊呀。”船主大灰狼盯紧到嘴的小白兔一样,嬉笑:“我还怕你不喊呢?我最喜欢听女人嗯嗯啊啊叫了,叫的越大声越兴奋。”
“变态!”席昔脸色剧变,抓起枕头扔过去。
枕头被船主接过,却连人带枕头一起扑过来。
席昔大惊失色。
她伤势是在好转,可还没好利落呢?日常走动没关系,动作幅度稍大,就会牵扯伤口,还是很疼的。加之男女力量悬殊,很可能就要羊入虎口了。
人,在危机时,总会下意识的条件反射。
席昔已经没有退路,唯一能做的就是跟船主拼了!
就在船主扑压过来之际,她抬起腿踢过去,正中心窝。
“哎哟。”船主倒栽落地,揉着心口,换了副恶狠狠面容:“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人,一会有你好看的。”
说着,不死心的又扑过来。
这一次,他改了策略,伸手去拽拉席昔。
席昔对他已经没有丁点感恩之念,迅速的跳到一边,准备夺门而出。
没想到,船主一把就扯拉住她的清爽马尾,头皮一疼,倒退两步。
船主嘿嘿狞笑,一手挥舞,打算将她圈禁到怀中教训一番。
谁知,席昔也不知什么缘故,手臂自然而然的反拐,狠又准的撞击他的肋骨。
嘶~船主呲起牙。
席昔再接再励,反身勾拳,击中船主下巴,旋身一记飞腿,踹到墙上来个亲密接触。这不算,席昔纵身上前,踏脚将蒙圈的滑落到地上的船主踩压。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完美演绎快狠准。
“哎哟~”船主眼冒金星,咧嘴喊:“疼!疼!别打了。”
席昔漂亮的眼眸闪过一丝狠戾,脚下用力,语气冰冷:“臭不要脸的变态混蛋!现在给你两条路,自阉或者自尽?”
“啊?”船主慌神了。
这两条路都是绝路啊!自阉跟自尽有什么区别吗?还不如让他死了算。
这女人看着斯文有礼,没想到是个狠角色,亏她怎么想得出来这种绝招?
“席小姐,有话好说。我,我也就是一时糊涂,给个改正的机会吧。”船主嘴角有丝丝血迹,苦着脸求情。
席昔不为所动,居高临下冷笑:“一时糊涂?那好,我来问你。那碗中药里,你还放了什么不明物质没有?”
船主眼角一跳,立马否认:“没有。”
“是吗?”席昔重重一脚踩踏船主的腰骨,听到断裂的喀嚓,满意的收回脚,去取药碗。
船主惨叫一声,却顾不得疼痛想趁着她走开挣起身,发现完全爬不起来。
席昔悠哉转回,竟然蹲下,将碗递到他嘴边,和颜悦色:“来,张嘴。我喂你。”
“不……”船主惊恐的连连摇头。
“一碗给我养伤的中药而已,你怕什么?”席昔若无其事问。
船主闭紧嘴巴,抬眼看向席昔的眼神悄然发生变化。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表面人畜无害,实则狠辣,身手相当利落,一看就是长期练过的。
果然,人在江湖,来历不明的女人招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