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语顺着声音转过身。在自己的后面一个妇女胖胖的,庸俗的妆容,脸上挂着笑,就像墙壁上挂了一个冒热水的瓶子。
“你是叫我吗?”墨语看着她问道。
“是啊,可不得了!”她急匆匆地奔着墨语来,嘴里不停地说着。
“什么不得了了。”墨语问着。
“隔壁住着一个神经病,今天早晨起来就嚷嚷。这不我没洗脸就出来了。”
墨语看了一眼她那擦了厚厚粉底的面容,心里想着:怎么可能没洗脸,难道你要像贴瓷板一样,在脸上贴上粉块你才算洗脸吗。
于是问道,“什么样的神经病?”
“就是我隔壁,一个年轻的姑娘。”
“哦。”墨语淡淡的说了一句。她并没有重视,因为看见这个胖胖的妇女过来的时候,她一张嘴她就猜出她是什么人了,世间的事情有一她能说成十。这个世上还真是就有这么一种女人。而且你还不能忽视她。
墨语说道,“我还没有见过。”
“见她干嘛,神经兮兮的,见了你也躲着,不知道你们家三姐怎么让她住这里!你趁早赶走!”
说到这里墨语忽然明白了,这大概就是她今早找自己的本意了,继续又问道,
“你住哪间房?对我挺熟悉啊?”
“我就住你不远,你一来我就注意到你了,说实话。这整栋楼上,没有人的容貌可以超过墨语小姐。”
墨语心里想着:这女人嘴上的功夫确实不赖,第一天就给自己戴了一顶高帽。自己还没有办法拒绝了。只能继续问道,
“为什么要躲着她,她会伤人吗?”
“伤人到不会,但是万一呢!”她说完这句走了几步,又扔下了一句话,“好像精神病院的大门没关好!你日后叫我刘姐啊,大家都是这么叫的。”
她的名字墨语倒是没有去记,但是她留给墨语这句话的可怖的含义,对墨语来讲是意想不到的,这意味着她今后要负责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