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修文指了指她的胸:“小了点,多吃点木瓜。”
哟,刚才掐她的胸,掐出能耐来了?白瑶华没计较他言语里的嫌弃,却是很认真地反问:“王爷是如何知道,木瓜能丰胸的?”
朱修文怔了一瞬,旋即镇定下来:“这又不是什么禁忌,无意间听人讲的。”
“听谁讲的?木瓜在京城可不多见。”白瑶华没有一点儿放过他的意思,紧紧追问,“是您王府里的教养宫女?”
她本是随口一说,朱修文却是面色微变:“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白瑶华愣住了。真是听教养宫女说的?他们究竟亲密到了什么地步,才会谈到木瓜丰胸的话题?
她的胸口,突然间就像压住了大石,不由自主地离开他的胸膛,站起了身来。
朱修文以为她是怕了,皱眉挥了挥手:“罢了,这次本王不予追究,以后少打听兰陵王府的事。”
不予追究?到底是谁不予追究?白瑶华不想矫情,直截了当地亮出了自己的底线:“王爷,之前民女没有和您沟通过,所以这次就算了。但民女希望您能知道,民女是个小气的人,不容许您身边有其他女人,包括教养宫女。”
朱修文一时竟没能听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您得把教养宫女还回去,并向民女保证,再不会和其他女人有亲密接触,不管她们有没有名分。”白瑶华说完,又想了一想,确定自己把意思表达清楚了。
在华朝男人看来,只要不纳妾,就是对正妻最大的尊重了,但实际上有没有出轨,谁知道呢。毕竟他们的“门路”那么多。
果然,朱修文听了她的话,很是怔了一会儿:“你居然比本王的母后还要苛刻。”
“就算民女苛刻吧,但民女不会让步。”白瑶华十分认真地道。
尽管他们俩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但底线还是早亮的好,毕竟朱修文是个古人,三观和她不一样。
朱修文收起长腿,慢慢地站了起来:“你这是在要挟本王?”
白瑶华摇了摇头:“不是要挟,只是要求。”
“要求?”朱修文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看她的脸,“即便你是兰陵王妃,也没有权力给本王提要求。”
“王爷这是不愿意?”白瑶华怒极反笑,“那就算了吧。”
“什么叫那就算了?”朱修文逼近一步,想要把她抵到车壁上。
白瑶华迅速躲开,疾步走向了车门:“王爷,民女虽然身份卑微,但也不愿意将就。”
“跟着本王,是将就?!”朱修文勃然大怒,“就因为本王不如你的意,你就要指手画脚,规划本王的生活?”
“不不不,王爷误会了。”白瑶华站在门边,停下了脚步,“民女绝没有强求王爷的意思,如果王爷做不到,咱们好聚好散。”
“谁要和你好聚好散!”朱修文猛地一甩袖子,“你给本王滚下去!”
不用他说,她也准备走了。这种原则问题,没有退一步的余地。白瑶华说不清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等马车一停,就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