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瑶华这动静,还真像是挨了打,李德全也很担心,袖着手,在门前不住地来回走。
屋内,白瑶华被扔得晕头转向,口中大骂:“朱修文,你混蛋!”
这可是大不敬,但朱修文依旧不理她,自去柜子里把创伤药取了来。
在白瑶华的叫骂声中,他挽起了她的裤腿,露出了她的脚踝。
白瑶华本来就生得貌美,加之正值一生中最好的年华,那一截细细的脚踝,白白净净,看着就嫩滑无比。
御用的创伤药太有效了,她崴脚的地方,已经看不出红肿,怪不得没怎么觉得疼。
朱修文意识到自己在打量她的脚踝,耳根微红,刻意地避开了视线。
白瑶华骂他的间隙里,留意到他这个小动作,哈哈大笑:“王爷,您已经笨成这样了吗?你不看民女的脚,如何给民女上药呢?”
朱修文又羞又恼,气得站了起来:“谁说本王要给你上药了?!”
白瑶华醉得糊里糊涂,偏这时清楚得很:“您若不是要给民女上药,怎会把药拿来,刚才又怎会盯着民女的脚看?”
刚才他的失态,竟让她看见了?朱修文登时血涌上头:“谁盯着你的脚看了?你自作多情起来,倒是胜于常人!”
“切!”喝醉酒后的白瑶华,非常得理不饶人,“明明就是看了,还不承认,你要不是看出了神,为何拿了药半天,却不给我抹?”
这个女人,能不能闭嘴?!有没有人能让她闭嘴?!朱修文气得从怀里掏出手帕,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也真是气晕头了,白瑶华的手是自由的,如何塞得住嘴?他前一秒把手帕塞进去,后一秒就被她揪出来了。
白瑶华乐得哈哈大笑:“王爷,您真是笨到一定的境界了,肯定是因为没吃民女煮的白羹……”
这个女人如果还不闭嘴,估计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当场掐死她!朱修文四下看了看,却找不到合适的绑手的工具,而白瑶华嘲笑他的声音,是越来越大了,他一时情急,竟俯下身去,用嘴去堵,猛地一下吻住了白瑶华的唇。
嘲笑声戛然而止,世界一片安宁,就连她的手舞足蹈都定格不动了。这法子真有效!朱修文松了口气,忽然间又发现她的双唇软软的,甜甜的,像是涂了一层蜜,味道真是好极了。
他一不做,二不休,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好好地尝了尝。
白瑶华有点懵,呆呆地问:“你在干什么?”
由于这个吻,她的声音听起来含含混混,别有一番诱惑人的意味,朱修文听得心神一荡,竟是抑制不住地有了反应。
他生怕白瑶华笑话他,赶紧起身坐好,拿袍子遮住,板着脸道:“你来之前,吃了什么?”
“酒。”白瑶华老老实实地道。
朱修文的唇角,忍不住朝上扬了扬:“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