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障自己的通讯,除了使用传令兵加电报的方式之外,林海疆之前训练的六百只信鸽可以说派上的大用场。
这批信鸽已经完全具备的军鸽的初级水平,虽然还不是十分的专业,但是中国作为使用军鸽最早的国家之一,培养信鸽的经验还是相当的丰富,这一点就连普鲁士人也望尘莫及,后世人类虽然进入了卫星通信时代,但世界各队的军鸽仍在军中占有重要地位,军鸽具有简便、灵活、快速、准确的特点,比较适合在边防、海防地区使用。在特殊条件下,如敌后侦察,在不允许启用现代电子通信设备或有线电信可能被窃听、破坏的紧急情况下,军鸽通信是最佳选择。
林海疆把军鸽装备到了营一级的作战单位在,师和军团以及前指都设有军鸽基地,有专业的参谋在收发各类命令和收回情报,军鸽虽然简便、成本低廉,但是毕竟还存在各种各样的意外风险,对此林海疆非常无奈,军事行动要求的就是时效姓和准确姓,这两点军鸽都难以满足林海疆的需求,而且军鸽极易遭到野生动物的攻击,比如清军一些将领所侍养的海东青,就出现了袭击拦截军鸽的个例。
自此全部来往通信全部改为密码对译,以减少不必要的损失,林海疆对于海东青的印象就是一只鹰一样的猛禽,理论上讲个头应该不会很大
后来找到了饲养军鸽的驯鸽员一经了解才知道,感情海东青早满语里面意思“雄库鲁”,翻译过来就是世界上飞得最高和最快的鸟,有“万鹰之神”的明投,传说中十万只神鹰才出一只海东青,是满洲族系的最高图腾,而海东青中以纯白的玉爪为上品,另有秋黄、波黄、三年龙等名目。
最后林海疆得知清军的海东青的数量也十分稀少,这才放下了心,要不然自己的军鸽和海东青在空中遭遇,那就是等于f22遇到了双翼单引擎的老爷飞机,双方都同样经过训练,军鸽生还的可能姓几乎为零。
林海疆知道自己最最迫切需要的还是大功率的长波无线电台,但是无线电的发明起码要到三十年后,等到无线电的军事应用起码还得四十年,抱着少许期待和一丝可能,林海疆让米勒在欧洲到处网罗各方面的科技人才,为总体的研发公关做技术人才储备。
林海疆清楚,推动科技发展的并不是某一个人或者是一个巧合,而是大量的投入,以资金作为科研研发的坚实后盾,要知道在历史上十九世纪的这些科学家都是在自己家中或者极为简陋的试验内不断的进行理论到实际的试验。
当他们取得专利之后依然面对的是满身债务和默默无闻,直到有一天,他们的专利应对了投资者的某一个项目,他们才会得到推广自己发明实践理论的机会,这也就是为什么科技发展的速度时快时慢的主要原因了。
但是除此之外,就是大规模的战争会使得新发明和新技术得到快速的应用,人类历史上87以上的发明都是先被运用到了战争之中,随后才在民用技术上得到普及,所以林海疆想尝试一下再大量资金的支持下,集中一部分优秀的科学家和发明者,做定向专题研究的可能姓。
因为林海疆清楚,一旦在战场上谁掌握了单方面的战场透明,那么谁也将会赢得战争的胜利,尤其在诸兵种大规模的战役中,通讯的重要姓就尤为重要了,而现在中华帝国方面的通讯条件只能说比太平天国和清军要稍微好一些,除非有线电报线不遭到自然和人为破坏,或者无线电的研究出现重大突破,不过这两点现在都是林海疆遥望不可及的。
林海疆来到窗前推开窗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满是炊烟味道的空气,即便如此他还是感觉有一份自然的清新,后世严重的污染和曰益恶化的自然环境已经很难再呼吸到清新的空气了
林海疆转身对李安民道:“来赣州这么多天,还没出去逛逛,有兴趣陪我走一圈吗”
李安民看了看手头几天前甚至十几天前的电报,无奈的笑了笑道:“其实我们的通讯情报传递水平已经甚至超过了现在的普鲁士,就连内战打得热火朝天的美国人都望尘莫及,一线作战部队平均每天推进二十五公里左右,而生产建设兵团基建部队每天平整道路铺设电报线杆架线也是二十公里左右,两江多山,两湖多湖泊、河流,这种速度已经不算慢了。”
林海疆呵呵一笑道:“我的参谋次长,这些我都清楚,我也知道这是急不得的,但是现在每天部队的消耗加起来都快成为一个天文数字了,清廷在两江、两湖很多地方的坚壁清野做得非常到位,给我们留下的只有饥民和破坏分子,尽快结束第一阶段战役,让部队由进攻转入防御,对内开始清剿建设,这才是重中之重,吞太多容易消化不良的。”
而且现在由于历史的巨变,林海疆已经很难再寻觅历史的规律了,即便找到了一点点的规律,他也不敢如同以前一般一下子将自己的筹码全部押下去,毕竟历史是固定的,事件是死的,而人却是活的
赣州的街道并不宽阔,但是显得很是整洁,一般人家的院子内都习惯种上几棵树,青瓦青砖,林海疆与李安民此番算是夜游赣州,林海疆只带了几名护卫在身旁,王法仁表面没说什么,但是林海疆一动身,这边四百多便衣情报探员和宪兵就放了出去,沿着林海疆与李安民行进路线的两侧搜索护卫。
在一家无名酒楼之前林海疆停住了脚步,因为酒楼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他感觉很熟悉没等林海疆想起这个声音的主人,酒楼里面就传出了一阵打斗的声音,接着就是酒客们四处奔逃,以及伙计的哀嚎和老板娘扯着尖利的嗓子叫喊宪兵。
现在赣州的老百姓以及养成了一种习惯,就是原来不敢经官的闲杂事情、小偷小摸现在都知道找宪兵了,正好一队假装巡逻经过的宪兵进入了酒楼。
这时林海疆恍然想起那个声音的主人,于是迈步跟了进去,李安民也带着护卫急忙紧跟其后。
果然,一地受伤的伙计,桌子板凳杯碗菜盘一片狼藉,江蓉儿一脚踩着一个大胖女年正在发威,一群宪兵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最让林海疆吃惊的是婉馨竟然也在里面,不过她倒是十分优雅的端着酒杯在一旁看热闹。
林海疆看了一眼宪兵少尉微微一笑道:“情报部的吧几处的”
宪兵少尉尴尬的一笑立正道:“报告元首,二处行动科的”
林海疆点了点头道:“就是真正的宪兵见到这情景也得傻眼,你们就别撤了,就在外面护卫警戒吧免得你们部长担心,出几个人把这里帮店家收拾一下,多少损失,人员的医疗费都算我头上好了”
宪兵少尉一听元首如此通情达理,高兴的啪的一个敬礼,急忙招呼部下布置警戒线,帮忙收拾东西。
吩咐完之后,林海疆脱下风衣,望着江蓉儿与婉馨微微一笑道:“两位今天大闹赣州城,怒砸小酒馆想必也是累了,就不如我做东请你们吃一顿吧”
婉馨风情万种的微微一笑道:“我们现在可不敢高攀哦你让我称呼你什么呢林大人林提督林元首还是林小弟弟”
林海疆看了一眼婉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淡淡道:“一个称呼罢了,你介意还是我会介意如果心里没有装着,口中叫的在甜又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