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办,要是出去说华总一分钱没花找了寻龙地师,那不笑掉人大牙么
“呵呵那是你们的事喽,我就这个规矩,这辈子我定的穴不多,不过都分文不取,要想花钱找那容易,大街上不缺明码标价的风水师,大学里也不缺著作等身的风水专家,小刘你没发现那份协议里本身就是自矛盾的吗”古清治道。
刘秘书一扬协议奇怪了:“有吗”
“呵呵,你看啊。”古清治拿过协议指着条文说上了:“甲方负责找寻一个乙方家族福份大小可以承受的真龙正穴,我问你,如果他们找得出大福大贵的龙穴,还用靠给别人寻龙挣钱我看是骗钱吧之所以加上这个福份大小可以承受的字眼,那是给你们埋个伏笔,后代福贵了,是地师的功劳;后代破落了,那是你们福份承受不起。你觉得呢”
这一问,刘秘书愣了愣,隐隐觉得自己有上当的感觉,顿时对后座坦然相告的人尊敬多了几分。
还没完,古清治稍一停顿又说上了:“还有这一条,负责为乙方预测好所葬之地的发福或催贵情况,要能催福发贵,还在乎你们这点酬劳我可以告诉你,真正的地师催福发贵那是异相立现,还用60天6个时辰都过不了,根本不用还预测什么还有这一条,乙方不再另请人来评判甲方为乙方所点的龙穴,否则,该协议自行立即失效,甲方可以不返还乙方预交的费用,这纯粹就是骗子想出来的条文,真金不怕火炼,好货不怕查验,他们不让别人来评判,那是心虚呀心虚之下甚至想出了个一评判就不返还预交费用的条款,我甚至敢说,制作这个协议的人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古清治义正言辞,侃侃几句,扭头过来的刘秘书被说得秀厣渐渐成了苦瓜模样,咧着嘴轻“啊”声,有点讪意地收回了协议,不好意思地说着:“对不起,古大师,这个非法律性条文我们还真没接触过毕竟这行很特殊。”
“哎不怨你们,现在风水学已经沦为骗人的幌子了,我从来不敢自封地师,可据我所知,没有那一个沽名钓誉凭这个敛财会是真正的地师老朽我已经年届古稀,徒子徒孙里面都有发家致福的,他们的孝敬我都花不完,要这些身外之物干什么报酬的事呀,再也休提如若再提,让华总另请高明吧。”古清治摆着手,闭上了眼睛。
刘秘书不知道是激动得了不得,还是震惊得很厉害,眼神很敬畏地从老头身上收了回去,扭转了身子,不敢再劝了,细细揣度古大师指出协议的问题,暗吸了一口凉气,这要是真找上个无良之辈签了协议,最低限度都得赔不少预付款,这下子心里吃惊更甚,看了陈副总一眼,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开车的陈副总却是很激动,安慰着刘秘书:“没事小刘,就这么回华总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老爷子我看就算个真人”
帅朗傻了,这回真傻了,其实扫过那几眼也揣度到了对己方有利的条款,不料古清治比想像中坦然,直接示之以人了,更没想到自己心血来潮逗逗老家伙,却成全了古大师的清誉,现在看老头气定神闲,倒让帅朗有点心疼那唾手可得的酬劳了,好歹都是钱呐,谁还嫌钱烫手怎么地
又一次复杂地侧头看了看古清治,此时老爷子可是实实在在地道貌岸然了,保持着闭目养神的姿势,那叫一个宝相庄严,唾手可得的钱都不要,这风度可是谁也望尘莫及了。
耶这老忽悠不会把自己也忽悠晕了,真把自己当地师不要报酬了吧帅朗心里犯着疑惑,这个解释说服不了自己。
要不这家伙就是深藏不露的阴阳地师,公园里那是给仨胖子开玩笑转眼帅朗又在寻找一个可能的解释。
再要不,是别有所图,可除了钱还有什么可图的呀帅朗挠着腮边,找到第三个解释,还是说服不了自己。
原本以为古清治大不了就是下了点功夫研究过了华辰逸,不管哲学、风水学、地理学还是什么物理气场学,都是表像,这些表像之后的目的才是实质内容,除了钱好像已经找不出更好的目的,可现在人家不但指出了协议中的问题,而且是一千个、一万个分文不收,不像糊涂了,不像个深藏不露的地师,不像别有所图,连想要钱都不太像可连不想要钱,帅朗也觉得更不像。
车,驶进了市区,汇进的车流,直到位于紫荆路的裕达世纪酒店,刘秘书殷勤下车开门,把古大师请下车,陈副总领着路直进了酒店,跟在背后一言不发的帅朗,不时看着翩然负手而行的古清治,举手投足依然还是一副大师的风范,突然间让帅朗意识到了一个不详的预兆:
假象,从拿了那不用签字的三千月薪,直到现在自己所看到的,全部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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