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应该有点吧,我是从生死线上把你抱回来的。”帅朗也感叹着,方卉婷却是不给余地,直斥着:“少来了啊,不是你愣头愣脑追出去,那会有这么多事”
“多大个事呀,不把那俩都放倒了么。”帅朗不屑道。
“是啊,还插了你爸一刀”方卉婷揭着短,一句果真把帅朗噎住了,笑着不好意思提了,一提到帅世才,方卉婷可没那么霸道了,关切地问着:“你爸怎么样了”
“没事,他连医院都没住,在家养着,都拆线了。”帅朗道。
“那就好总算捱过来了,我原先以为又要办成一个无头案,却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突然个结果,我们中州这小地方居然抓到了这一对奇骗对了,端木是怎么落网的,我怎么听老范说,是被谁拍了一板砖,就那么抓住了。”方卉婷突然想起一茬,这一茬是所有警察的心结,没抓到之前总觉得这个已经成了神话般的存在,而抓住了,却又觉得这个神话实在太稀松。
“你问我,我问谁去。专案组群策群力,迎难而上,终于把端木绳之以法呗。”帅朗怪怪地笑着道,方卉婷一指斥着:“一看你这表情我就知道有猫腻绝对不是专案组,沈子昂没那本事,老郑和你爸体制同化严重,中规中矩办不成这事,我想,应该是”
说着,眼神很揶揄地看上了帅朗,帅朗笑而不答,这事呢,方卉婷却也不追问了,饶有兴致地看着帅朗,肯定不是像他说的那样闲逛出来了,今儿还刻意打扮了一番,西装革履,系了条红领带,穿得很薄,和街上那些美丽冻人的有得一拼,见惯了帅朗拖拖拉拉的随意打扮,这个扮相,反倒让方卉婷觉得好不自然了,眨眨眼睛,又是呶呶嘴,实在有点不入眼的样子。
帅朗笑了,你越不入眼,俺还越拽,一解西服扣子,来了个前倾身的动作,两根手指一巴叉拽道:“再仔细瞧瞧,就哥们这样,顶多也就比古天乐黑了点,比黎明矮了点,够帅了吧赵本山、范伟加上潘长江,绑一块没我帅。”
方卉婷看着,听着,被帅朗的一番做态和恬不知耻逗得掩着嘴哈哈大笑,笑得直拍腿蹬被子,俩人这才找回一起乐得忘我的感觉了,说笑了几句,帅朗突然问着:“别瞎高兴,伤怎么样了。”
“早好了。”方卉婷道。
“我看看。”帅朗做势要自己动作,被方卉婷不乐意的打掉了,直斥着:“什么地方也能看呀”
“我看看,我不关心你嘛哎你让我看看,我告诉你怎么抓端木的。”帅朗神神秘秘道。果真抓住了方卉婷的好奇心,方卉婷面朝帅朗,一掀衣服,瞬间又盖住了,做了个小动作得意地道:“看过了,快说。”
“没看见哇,这么长的刀口,跟只大蜈蚣样。”帅朗脸一整,拉下来了,方卉婷不悦地道着:“胡说,哪有,才缝了三针。”
“三针也是针呀,三乘以二六个针脚呢,我可学过美容啊,你这得用祛疤膏去一下疤痕它这刀捅得实在不是在地方啊。”帅朗郑重地说着,很痛心疾首地说着,方卉婷不悦了,忿然问:“那你说应该在那儿。”
“在那儿也不应该在这儿”帅朗说着,伸手一撩方卉婷的衣襟,看看那寸许长的伤口,危言耸听地指着道:“你看看,还没结婚呢,倒像个剖腹产的刀口。”
“啊”方卉婷倒没想过这一茬,或许还没有研究过剖腹产的刀口位置,低头看看,女人对自己的美丽总有一种偏执,帅朗这么痛心疾首地说着,连她也有几分信了,一抬眼,有点患得患失地问:“那怎么办你说有什么祛疤膏你懂不懂呀”
“怎么不懂不懂我凭美容拿下徐凤飞了我告诉你啊,不但要祛疤,而且还要美体,皮肤也是个完整的组织,这一处一受伤,就会牵动其他的地方发生异变。”帅朗郑重地凝视着那条小小疤痕,四周雪白的肌肤,绝对不像有异变的样子,只不过方卉婷听得帅朗说得郑重,稍有紧张地问着:“什么异变”
“皱起、龟裂、褪皮、起斑,要不皮肤组织老化真的,你别一天大咧咧不当回事。”帅朗反过训上了,说得煞有介事,方卉婷衣襟又往上掀了掀,不相信地问:“没感觉呀”
“等有感觉不晚了么你看看这儿,是不是颜色比其他地方深”帅朗一撩衣襟,手触着方卉婷的新愈伤口,摸了摸,一摸惊动道:“哟,这儿颜色是有变化了”
又往上摸了摸,摸着如绸如缎的肌肤,口是心非地道着:“哟,这儿的手感差了点,已经发现粗糙症状了哇,这个有点斑。”
“哪儿”方卉婷吓了一跳,衣服再往起稍抬。帅朗顺势往上一摸,手感到了软绵绵的一团,惊喜万全,居然没带罩罩,不过嘴里却惊讶地道:“哇,这么大的斑,都发软了。”
哟,没反应,没挨打,帅朗干脆在没戴罩罩的地方肆意揉捏了几下,嘿嘿歼笑着,等一侧头一抬,只见方卉婷剜眼目露凶光,要吃人也似地,帅朗悻悻缩出手来,恬笑着道:“疹断失误啊,好像不是斑”
“叫你坏”方卉婷瞬间暴起了,此时才省得这货是骗自己撩起衣服给他开个方便之门呢,一暴起摁着帅朗,在背上咚咚咚揍了几拳,帅朗笑着求饶着,可怜兮兮地抱着方卉婷的双腿髋间,方卉婷揍了几下,又气又好笑了,不料手刚一停,帅朗起身时,猛地在方卉婷的脸上重重啵了个,方卉婷一捂脸蛋,没来由有点羞红,帅朗从来不放过任何轻薄的机会,趁着被摸的方卉婷有点心神失守的片刻,一捧脸,呶着嘴,重重的亲上来了。
其实,碰出火花来就那么一刹那,更何况这火花是摸出来的,方卉婷登时闻到了一股很浓重雄姓荷尔蒙味道,情不自禁的反抱着,倒在枕上,任凭帅朗肆意的侵略进唇齿间来,感觉到那只咸手又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方卉婷伸着捉着他的手,只不过在唇舌的纠缠中保持一份清醒是何等的不易,慢慢地,慢慢地那手放松,任何帅朗伸进去,在胸前摸索、揉搓,那种异样的感觉描述出来是一种既痒且酥的感觉,舒服到呻吟,惬意到迎合于是,帅朗躬着身在极力的吻着,摸着,感觉方卉婷的吻虽然有点笨拙,但和开车一般般的野蛮,激动到咬自己生疼,特别是摸到腋下、峰上,那种敏感的刺激会让她条件反射地紧紧抱着自己回吻,帅朗似乎感觉方姐虽然矜持,但其实比自己还要饥渴,在被咬数次试图喘口放开时,不料被方卉婷又臂紧紧一箍,顺势压着坐在椅子上的帅朗,又啃上了。
帅朗既惊且喜,嫌一只手不过瘾,正要来个双手摸胸,却不料恰恰在这个不应该的时候,门吱哑声开了,方卉婷一惊,重重地咬了帅朗一口,帅朗顾不上摸奶了,捂着嘴哎哟了一声,一回头,一位中年妇女傻愣在门口,这帅朗一肚子气全发到她身上了,直斥着:“谁呀你,乱闯病房哎哟。”
腰又疼了下,再回头,却是方卉婷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还没省得咋回事呢,方卉婷脸红耳赤道着:“妈,我我男朋友,我”
啊帅朗吓坏了,方卉婷又掐一下,推一把小声说着,我妈帅朗赶紧自己我介绍:“对不起,对不起妈,我叫帅朗,我是”
不对劲呀叫错了,帅朗一身春潮未退,脑袋里精虫还在,这懵头懵脑,气得方卉婷又掐了他一把,呲牙咧嘴的帅朗更是自我介绍不成了,那妇人笑了笑,不打扰这对小儿女,笑着说:“快吃饭了啊婷婷,妈去给你买饭。”
“不用了妈”方卉婷叫了一声,却不料老人掩上门出去了,这一出门,帅朗感觉到身上某个部位被吓得也软绵绵的了,尴尬地看着方卉婷,方卉婷羞恼着斥着帅朗:“都怪你话都不会说一句。”
“啧,紧张。”帅朗给自己找了借口,也不算借口,战况确实很紧张。
“出去,赶紧走。”方卉婷斥道。
“嗳,这怎么赶我走啊妈都不赶我。”帅朗耍赖了。
“你快走吧。我妈以为我还跟沈子昂谈着恋爱呢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我妈解释呢。”方卉婷推着帅朗,苦着脸道,帅朗一听不悦了,回头很情圣地对方卉婷道着:“哇,你不能脚踩两只船啊,我可是非你不娶啊。”
“那你得等我和家里说了啊求你了,快走,我妈要问起人来,那比预审科的还厉害。”方卉婷推着,这一听帅朗上心了,哦了声,回头又亲了方卉婷一下下,出了门,看着那便宜妈不在楼道里,赶紧地撒腿就跑病房里,经历了紧张、刺激、惊惧和缠绵的方卉婷抚着胸口,那心跳得咚咚地滴,对于这个见色起意的帅朗方卉婷总在克制自己,可每每不是克制不住,就是被他钻了空子,只不过即便是钻了空子也不觉得怎么难堪,似乎俩个人心有戚戚,就差那么一层窗户纸了,她知道迟早要被捅破,而迟迟没有捅破原因,是她总对帅朗的过去和身份有那么一层顾虑,也许自己可以不顾虑,但毕竟还有家庭,还有朋友,还有很多亲戚的闲话总得顾虑到。
不过她能亲晰地感觉到,俩个人很来电,最起码不像看到沈子昂那小白脸一样,比女人还矜持,别说毛手毛脚,连玩笑都不会开一个,想到此处,方卉婷呸呸呸了几声,觉得自己的思想因为和帅朗在一起曰久的原因也变得不那么纯洁了,好容易把脸红心跳的感觉压了下去,又觉得不放心,奔到窗口位置看着,不料一看,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大门口边上,老妈比盯梢蹲守的外勤还厉害,早守在那儿把张皇开溜的帅朗揪了个正着,看那样,要来个三查五审刨根问底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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