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能问一下，这次的事情是偶然吗？”

陈克听到石原的邀请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问出了这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道。

石原闻言转头和参谋长对视了一眼，对方朝他点点头，于是石原开口道：“这次事情不是偶然，是张峰故意拿你们当饵......”

为了拉拢陈克，石原毫无心里压力的将张峰卖掉，反正他也很不爽张峰的擅自行动。

听完石原的讲述，陈克皱起眉头：“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抓住那几个卧底？”

“他......”

石原正要开口，旁边的参谋长突然拦住他，然后对陈克说道，“张峰目前还是你的总教官，这次事情结束后你也要去找他报道，不如你自己去问他。”

陈克捏紧拳头：“好，那我现在可以去了吗？”

参谋长点头：“去吧。”

于是陈克起身对两人敬礼，然后离开了房间。

“老方，你干嘛让他自己去问张峰？万一他被张峰说得回心转意了呢？”

石原十分不解地问道，

参谋长：“拉拢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要对方认同我们的理念，如同陈克心里认同的是张峰那批的人理念，那就算我们提前拉拢到他也没什么意义，你忘了李正新的事？”

听到‘李正新’这个名字，石原眼中闪过一抹悲痛，沉默了下来。

“所以，让他自己去和张峰说清楚，我们只需要等他自己做出选择就行了。”参谋长说道。

石原有些担忧：“你觉得他有可能被张峰说动吗？他这次可是差点被害死。”

参谋长摇摇头：“我不知道，其实这些年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认同齐厉那一套观点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说到底，年轻人总是锐气十足，他们没经历过那么多两难的抉择，还没有学会妥协，自然很难理解我们的忍让。更何况就算是你我，有时候不也会动摇吗。”

石原如山一般的气势变得消沉了很多，他看着门外，“老方啊，你说有一天演武司会不会分裂？”

参谋长：“只要老爷子还在，演武司就分裂不了！”

石原没有再说什么，就这样和参谋长一起坐在石凳上发呆。

其实两人心里都产生过一个念头，只是没有把它说出来：

万一有一天于尘不在了呢？

......

陈克从指挥部离开后，很快就见到了张峰，对方在不退城外城的城墙上等着他。

看到张峰时，对方正负手而立，看着远处的火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