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兄弟们,上”。
“你们干什么?同学们,你们看呀,那就是与恶霸勾结的署长,我们把他围起来”。可是警察根本不给他们任何近身的机会,警棍一棍棍的抽到了这些热血的学生身上。
“你们还是警察吗?还有没有天理了,同学们,咱们和他们拼了”。这时有一个小警长,被学生逼急了,枪都掏了出来,还冲一个学生开了一枪。这一声枪响,把学生们都气红了眼,却也不敢再动。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居然敢冲着学生开枪”,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你算哪根葱,居然敢这么说话?”
“刘霸,闭嘴,不知阁下是哪位?”
“驻雁平道特派员,欧阳白”。
“特,特派员,完了,这下完了”。
......
县长办公室
“欧阳特派员,您怎么来了?“
“怎么?陈县长,不欢迎鄙人?”
“怎么可能,欧阳特派员的到来,真是让本县蓬荜生辉,只是没接到上级的指令,说您会来”。
“好了,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说说,外面的学生是怎么回事?居然还开枪了,你可知道,上面的意思,可是不许对学生开枪”。
“我也不知道这个汉山是怎么搞得,我还千叮咛万嘱咐,要文明一些,我一会就把他叫进来,好好训斥一番。至于那些学生,是他们对警察署有些误会。有个小姑娘说了一些不负责任的言论,汉山只是把小姑娘带回警署协助调查而已,不日便要释放”。
“那你出去说清楚便可,为何要让一个莽夫出去镇压?对了,这位是秦闻先生”,欧阳白介绍起了和他一起进来的一位先生,“秦闻先生可是“新青年”的主编,也是我的老同学,还是你抓得那个小姑娘的老师”。
听到这,陈县长睁大了眼睛,怪不得,“秦先生,真是久仰大名”。
“客气,陈县长,我只希望你赶紧责人放了鄙人的学生,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在牢里可是受不住”。
“当然,本来就准备放人来着”。
......
“诗竹,诗竹,醒醒,醒醒”,武诗竹艰难的抬了抬眼皮,迷茫中看着像是老师,笑了笑,终于可以安心的睡觉了,头好沉。
“先生,这位小姐没事了,过一会应该就会醒过来”,一位护士和秦闻说道。
“没事就好,谢谢”。
“先生,这次多亏您提前赶回来了”。
“我能不提前回来吗?一收到你们的信,我就知道不好,我来阴山县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早就把这的事摸清了。可惜这里归你父亲管,而且还有北洋政府的事,我实在是插不上手,才没有过问,但不代表我不知道,这些人可都是些狠角色。一听,你们惹了他们,就知道麻烦不小啊!”
“辛苦您了!”
“我辛苦什么,真正辛苦的是你们,你们真是长大了,先生我很是欣慰啊!既有正义感,又有头脑,只是这次的事还是有些凶险,以后还是要计划地再细致一些,而且要有足够的耐心。比方说这回,虽然你们做了准备,知道特派员是我的旧友,也选在我正要回来的关卡,还提前通知了我,让我联系学生游行示威,才有了诗竹的释放,这是你们聪明的地方。但还有很多地方欠考虑,比如,你们两个单枪匹马的去发传单就太过危险,还是在报案的第二天,时机选的不对。再比如你们提前通知我,计算的时间太短,如果不是我正巧约了特派员,赶巧坐上了他的汽车,那等我们把诗竹救出来,可能都晚了。以后做事一定要做周密的安排,一步都不能错,尤其是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