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诗竹闻声,从书房跑了出来。为了迎接老师,她专门和学校请了两天假,未去上学。
只见秦闻身穿一件黑色呢子大衣,戴着一顶黑色帽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些糕点。
“老师,老师”,武诗竹小跑着迎了上去。“您的行李呢?”
“哦,老师昨天就到了,已经找地方住下了。走,先带我见见老爷子吧”。
武诗竹本想细问,也只能先作罢,带着秦闻向阎老爷子的房间走去。
“阎爷爷,老师老了”,武诗竹走在外间停下说道。
“快,先生快请进来”。
秦闻依言走了进去:“老爷子,好久不见,身子骨可还硬朗?”
“承先生挂念,俺这副身子骨,一时半会还散不了”。
“老爷子又说笑了,您都散了,别人还能活不?”
“哈哈,怎么几日不见,先生也会说笑了”,这时正好看见阎管事走了进来:“阎管事,去,派人把二子叫回来”。
“老爷,已经派人去叫了”。
“好,好”。
之后阎老爷子就一直问秦闻上海发生的趣事,武诗竹就一直插不上话,默默地走了出去。
“呦,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是说是你的启蒙老师吗?还以为你们关系有多好呢,可怎么看也觉得不怎么样嘛!”赵秀金不知道何时到的门外。
“赵小姐,你平时怎样说我都可以,但请不要涉及我的老师。不管怎样,他也是长辈,你这样非议长辈,恐怕有失大小姐风范吧!”
“你”,赵秀金用手指指着武诗竹,却不知说什么。她没想到武诗竹这只小绵羊居然会反抗。自从她见武诗竹第一面起,就没给过其好脸,不管她说什么,都像是撞到了一团棉花上。今天这是怎么了?撞邪了?
“赵小姐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也不等赵秀金反应,就转身离去!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阎平回来了,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来,秦先生,和俺喝一杯吧,就当给你接风洗尘了”!
“不了,老爷子,我最近戒酒了,实在对不住了”。
“哦?戒酒了?戒了好啊!你们读书人就是和俺们这些粗人不一样。对了,我怎么听说你来的时候没有带行李啊?”
“我在京城找了一个小院,就先住下了”!
“那么麻烦干什么?还住家里来,又不是没有地方”!
“谢谢老爷子的好意,不过现在我实在不方便再住阎府了。前些日子我成亲了,是带着妻子来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