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如让妾身侍候你早些歇息吧!”
“夫人,近来事务繁忙,明日还得去摄政王府,为夫得好好想一个万全对策,已保轻浅的安危。”
韩禛握住她的手,面露微笑,柳月娥看他这般说词,也不好发作,内心暗恨,又是韩轻浅,这笔账她一定要算在韩轻浅头上,转瞬温婉大度的笑着:
“好,那妾身就不打扰相公了。相公可别累坏了,妾身先行回屋歇息。”
“夫人慢走!”韩禛说此话时,眼神并没有看她,而是低头喝着莲子羹,气的柳月娥羞愤着跺脚而去。
柳月娥前脚一走,后脚顾泉就迈进了房间。
“那丫头还是不肯去摄政王府吗?若明日不去,即便五花大绑也得绑着去?”
“回大司马,二小姐答应了。”
韩禛一怔,疑惑道:“答应了?”
“是啊!起初我也不相信,可是看二小姐态度坚定诚恳,而且还说出一言九鼎的话来。”
顾泉如实说道,韩禛皱眉,起身踱步,“她被何人马车所撞?”
“属下已打听到,据闻二小姐那日是去西街拦下摄政王的马车。”
“马车里坐的是摄政王?”韩禛低沉的惊咋着。
“那位送二小姐回府,又给她金子的才应该是马车的主人?摄政王若在马车内,岂会不认得她?”
顾泉提醒了韩禛,他惊了一下,很快镇定了起来。
“马车内不是摄政王,那人是谁?”
顾泉道:“这恐怕只有二小姐才知道。”
“她想维护的那个人绝非泛泛之辈,能从摄政王眼皮下救走她,还得有些本事,大楚城内这样的高手并不多见!”
韩禛的分析让顾泉更加坚信他主子的先见之明。
“大司马怀疑……?”
韩禛睨了眼顾泉,浅笑道:“八九不离十,我在想,是谁告诉轻浅摄政王会去西街的?”
“属下改日问一问二小姐?”顾泉说道。
韩禛摇头:“她不是失忆了吗?连我这做大哥的都能忘记……?”转眼又道:
“今日她到是挺会说话。”
韩禛对上顾泉的眼,两人不谋而合,顾泉回道:“兴许真的是失忆后才有所改变。”
“这性子也变了不少。”
“刚才二小姐还求属下替她向大司马求情,说是她知道错了,再也不惹事,乖乖听话。要是换做从前,岂能说出这等话来,早怕是闹得韩府鸡犬不宁了,还能仍由着夫人打了她的丫鬟,却一声也不吭的。”
“你也有所察觉!”韩禛话中有话,顾泉会意:
“属下定会着力调查。”
韩禛点了点头,顾泉退出房门,他神色凝然,陷入了沉思。
翌日。
陌莉跟随韩禛、顾泉来到了摄政王府。
府门口立着两头虎翼盘龙,琉璃金瓦,真所谓是金钉攒玉户,彩凤舞朱门。
侍卫看了眼韩禛的腰牌,客气着并入内通报。
没会儿,侍卫从里面出来,邀请他们入内。
“慢着!”
韩禛这声音,不仅惊了她,连侍卫都惊楞的回头了。
陌莉看他竖起了眉毛,神色严肃,肯定没好事。
“绑上!”
“大哥,你做什么!”她惊愕了,看着顾泉手中拿着一根硕粗的绳子,还抽出一把剑来,吓得陌莉退了两步。
“二小姐,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