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舟在旁边一直帮忙打下手,见到如此也估计到怕是不行了。
没一会儿,来叔背着大夫就疾奔而来。
那老大夫大概是第一次如此出诊,自己也是吓的大口喘着气,一边抱怨着:“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颠散了啊!”但是手上却是一刻没停,忙搭上嬷嬷的脉搏。
楚云舟一个眼神和来叔到了门外。
“为何没拦住那人?“楚云舟有些严厉地问道。
“主子,那人咱们认得,既然认得,我们何须直接起冲突,只要…….”来叔话说到一半看到楚云舟了然地神情就住了嘴。
“来叔,你做的对,刚刚是我考虑不周。”楚云舟淡淡道。
“主子是关心则乱。”来叔小声道。
屋内,楚凝紧张地看着老大夫的神情,只见老大夫颦眉思索片刻,又问了伤口的位置,看了看,叹口气道:“恕老夫医术有限,病人脉象表浅无力,且时有时无,我且给你写个方子,如若病人明日早上清醒过来,则可按方抓药,如若不然,就早些准备吧!”说着又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楚凝道:“这是止血药粉,姑娘可事从权宜,帮病人剃掉一些头发洗净伤口撒上些药粉,如果只是皮外伤也不是能立即止住的,这里出血量大难以止血,不过总能发挥些作用,如果伤及内里老夫也是无能为力了。”
楚凝忙跟老大夫道谢,又麻烦来叔送老大夫去对面厢房写药方。
紧紧地抓住小瓷瓶,楚凝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