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那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吗？”孟南衣的语气略显调皮。

司北烁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摇头，该说的，都已经在那次崖底的时候说完了。

“好吧，那我来说，你负责听。”孟南衣依靠在床边，双手搁在棉被，紧张得搓啊搓的，“谢谢你奋不顾身的来救我，我长这么大，就只有被鬼帮过救过的份，身边的活人只会离我远远的。”

“被欺负了？”

“嗯，被一些把我当做怪物的人欺负，经常成为他们恶整的对象，不过我也会拜托小鬼们帮我整回去。”

“只是我孤独太久了，爹娘很早便辞世，我所能依靠的就只有我自己，所以这个时候你出现，我反倒害怕了。”

司北烁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这种滋味他懂的，可他的情况比她好，至少没人敢爬到他头上来欺负他，不过，他能肯定的是，“从今往后，只要本王在一天，就没人敢欺负你。”

孟南衣冒昧地握住他的手，轻声而温柔地说，“当时在崖底，其实你赢了。”

司北烁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等慢慢反应过来时，脸上的神情从茫然逐渐变成了惊喜，可这些神情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又没表情了，“你不必因为本王救了你，才这么说的。”

“那好吧，当我没说，你可以出去了！”孟南衣变脸比他还快。

“……那可不行！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的。”司北烁反握住了她的手，俊脸不禁染上了一抹红晕。

孟南衣被他这一副少女般的娇羞给逗乐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可也在那个时候，心脏突然刺痛了下，脸上的开心瞬间消失得无影踪，只剩无尽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