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眼睛盯着床板,眨巴眨巴两下,甜甜的傻笑,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能回家了。
“一头傻笑的笨猪,和一头睡觉的懒猪,害我白担心。”俊儿的声音从窗口传来。说完就自顾自的推门进来,沫涵懊恼的看着他,害的花儿都醒了,看她肿的和核桃一样的眼睛更内疚了。
“沫涵,你终于醒了……”花儿又哭了起来。
俊儿看看哭哭啼啼的女人,露出厌烦的表情:“你的样子真倒霉,她好好的呢哭什么,我只听说过死人要哭。”
这句话比灵芝还有用,花儿一下就吸吸鼻子止住了眼泪,抬手胡乱抹两下脸就算完了。俊儿全程看着她的动作,嫌弃的提提嘴角:“老女人都这么脏吗?这个脸……”
花儿回过神来,摸摸自己的脸颊,惊恐的瞪大眼睛,受惊的兔子般丢下一句:“我去洗脸。”就跑了出去。沫涵看她蹦蹦跳跳恢复了活力,佩服的看着俊儿。
“小伙子不错么,很会哄女孩子,长大了可不得了。”笑盈盈的说。
“看样子你没事了,那我走了。”俊儿拍拍屁股走人,沫涵哭笑不得,这小孩的感情真够别扭的,“哦,对了,门口那位你也该去安慰下吧?”
沫涵穿好鞋子出门,左右看看都不见人,不过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箫爵。为了自己的未来还是要和他搞好关系,虽然沫涵很不甘心,别扭的站在门口搓着手想不清楚下一步该怎么走。
蒋挺站在屋顶将这一幕幕看的真切,他自知不如箫爵睿智猜不透沫涵在想什么做什么,但他只想好好保护她。
沫涵正要进门就看见锦凤拐进院子,身边只带了蜜好一个人,沫涵将眼睛眯成一条线,她已经闻到了阴谋的味道。锦凤是爱摆架子的人,箫爵的“**”早就都笼罩在她的统治下,仗着箫爵每晚都去吃饭尾巴都翘到屋檐上了,进进出出都是一帮人围着哄着,今天却只有一个人明显来者不善。赶紧回屋里躺好,继续装晕,以不变应万变。
锦凤走进房间,扫视了一遍房间,简简单单的摆设,可看得出还是比一般丫头住的房间高档了很多,想必是箫爵特意为她准备的房间。抬抬下巴示意蜜好,后者已经被训练的像狗腿,蹑手蹑脚就走去看沫涵醒了没。
“主子,她还没醒呢。”
锦凤一脸愤慨的走到床边,眼角瞄到沫涵的手腕,粗鲁的抓起,本已经止住的血又渗透了整块纱布。沫涵闭着眼正琢磨着要不要睁眼瞪她,疼的她想打人。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放手!”箫爵说着快步走近锦凤,拉起她的手就拽了出去,锦凤一个没站稳,肚子磕到了肚子,疼的站不起来楚楚可怜的看着箫爵。
“收起你这种假惺惺的眼神,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伤害她,我要你的命!”转过身对着沫涵就变的含情脉脉,给她重新包扎伤口。
沫涵还是继续装睡,不过从手腕传来的触感她能感觉到箫爵有多小心翼翼,这么温柔害沫涵都有些晃神。
花儿洗完脸风风火火的跑进门,开心的边跑边喊:“沫涵,你再看看我的脸还脏不脏……”
进门见到一屋子的主子就像老鼠见了猫,没犯错也焉了一半的气势。不过见到沫涵的手腕又溢出了血,还昏迷不醒就急了。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又昏迷了?”这也许是花儿这辈子第一次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