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田豫冲进堂中,恶狠狠的看着刘虞,刘虞此时还没有回过神来,田豫拔出佩刀,也不招呼什么,直接将刀送进了刘虞的胸前,刘虞只发出了一声哀嚎,就栽倒在地,田豫这才将刀抽了出来。
“刘幽州乃是被关靖所杀,大家都记住,若是今天这个事传出去,谁也别想活!”田豫面目狰狞的说道,他之所以这么做,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韩彦能够名正言顺的入主幽州,若是刘虞活着,韩彦就难以名正言顺,所以刘虞必须死,但是刘虞绝对不可以死在韩彦的手上,所以田豫就替韩彦做了。
“谁他娘的说出去,老子就宰了他!”张颌这时也走了进来,冲着众人一顿咆哮,大戟士是张颌一手训练出来的,所以张颌这一嗓子,他们都低着头,不敢多说一个字。
蓟县很快被稳定下来,张颌、田豫开始忙着修缮城关,这一战,他们损失了四五百人,但是俘虏了两千多,现在有兵马六七千,他们要防备公孙瓒的反扑,现在也不知道潞河那边的情况,所以他们只能谨慎对待,以防万一,只要再过三天,韩猛的前部骑兵就能抵达,到时候在兵力上就够了,公孙瓒也不是没有后顾之忧,幽州刘虞的旧部势力不弱,公孙瓒想要减除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布告已经张贴下去了,檄文也派人送出去了,刘虞身死的罪名全部落在了关靖身上,另外我将州牧府保护了起来,刘虞的家人都好生照顾着。”
“好!”张颌应了一声,这些事他相信田豫可以处理好,不需要他过多询问,现在他考虑的是公孙瓒什么时候回挥军反扑,依照公孙瓒的性格,应该不会很久。
不说公孙瓒的潞河苦战,处于不败不胜之境,而幽州诸郡县在得知阎柔等人共举义旗之后,代郡、广阳、上谷、右北平各郡县纷纷响应,杀公孙瓒所置长官,与鲜于辅、阎柔联合讨伐公孙瓒,一时间公孙瓒控制的幽州纷乱不止,公孙瓒根本无暇去制约。
这一日,公孙瓒再次对阎柔所部发起了攻击,两军已经交战数日了,双方各有损失,但是公孙瓒还是占了上风,所以公孙瓒准备趁着士气高涨,再次发动攻击,一举拿下阎柔他们。
“今番定要一举击破这些叛军,数日来,他们士气已堕,正是我军奋发之时,诸君务必死战,战后皆有重赏!”公孙瓒信心满满的说道,好像胜利就在眼前。
“父帅放心,孩儿定要亲手斩下阎柔的首级,献于父帅!”
听着公孙续的话,公孙瓒很是满意,就在公孙瓒拿出令箭准备分派任务之际,公孙瓒的心腹单经进帐,来到公孙瓒身边,在公孙瓒耳边一阵低语,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但是个个都感到好奇。
说完之后,单经站到一旁,公孙瓒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整个都黑了下来,众人都知道肯定发生了大事,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蓟县丢了,关靖死了,刘虞也死了,拒探报,是关靖杀了刘虞,现在所有人将这件事算到了我的头上,各郡县现在纷纷叛乱,我们的后路断了。”公孙瓒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很是愤慨,但是他一直尽力压制着。
“父帅,我们现在怎么办?”
公孙瓒咬着牙,恨恨的说道:“先解决阎柔,再回师蓟县,所以此战必须要胜,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什么样的境地我们没有遇到过,难道这点风浪都经受不住了吗?”
众将闻言,顿时也恢复了精神,他们跟随公孙瓒南征北战,再苦的境地都遇到过,现在也不会畏惧,公孙瓒就是他们的主心骨,这根主心骨还在,他们就还有斗志。
“全军出动,一战而胜!”公孙瓒拔刀喊道,众将倍受鼓舞,纷纷跟着公孙瓒高喊必胜。
阎柔那边,也是刚刚收到消息,蓟县被冀州军占据了,刘虞也被关靖刺杀,阎柔等人尽皆悲痛不已,纷纷叫嚣着要给刘虞报仇,要杀了公孙瓒,正好听到公孙瓒率军来攻的消息,顿时群情激奋,带着兵马就杀了出去,去找公孙瓒报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