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道:“全力救助两位少爷,不要有任何歹心,不要让流主担心。”
顾青竹点头应是,正要退走,嘴中嘀咕着御手喜说的不要让流主担心是什么意思。
御手喜却又道:“告诉两位少爷好好养伤,我会把那人刀法的破绽告诉他们,他们可以再去寻仇。”
顾青竹此时豁然开朗,感觉跟对了主人,他知道了御手喜的意思了,借刀杀人才是对的。
御手喜在顾青竹出门之后,忽然拿起刀舞了起来,他在不断的模仿白泽出的那两刀,招式好模仿,但是其中包含的意境却是难。
御手喜越是琢磨,越是疑惑了,他又拿起了平板,坐在樱花树下不停的回看。
御手喜不住自语:“明明是必杀的两刀,为什么会留情呢?”
御手喜不是白泽,他不明白白泽为什么会留情。
白泽的想法是很简单,他只为自己杀人。如果杀了千叶周助和千叶周作就顺了月如霜的意了,那样的做法就不白泽了。
白泽的做法当然要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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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出了警局,正是阳光最烈的时候。
白泽眯着眼看着这毒辣辣的太阳,忽然感觉有些冷,人情冷暖,不外如是。
摸出青花瓷瓶,想喝酒了。
但是,瓷瓶里却没酒,白泽却哈哈大笑。
一个光头抱着肩膀,蹲在警局的杨柳树下,看到白泽却站了起来。
光头拦住了白泽的去路。
白泽笑道:“你要干什么?”
光头却道:“我叫刘刚。”
白泽笑道:“你叫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光头却道:“我要干什么和你又什么关系?”
白泽摇头笑了,感觉挺有意思,感叹道:“理是这么个理。”
光头揉了揉自己的光头道:“我要杀你。”
白泽噗嗤一声笑了:“你的武器呢。”
光头愣了:“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你吗?”
白泽笑道:“要杀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光头笑了:“理却是这么个理。”
光头拿起两块砖头,往头上一扔,头没事,砖头却是碎了。
白泽鼓掌,笑道:“你是要卖艺吗?不过这种吓不到我,还差点意思。”
光头哼了一声,头一横对着身旁碗口粗的杨柳树撞了上去,咔擦一声,树断了,头依然没事。
白泽哇了一声,“你的头不疼吗?”
光头哈哈大笑:“铁头刘刚就是我,记住我的名字,你今天会死在我的手里。”
白泽笑而不语。
光头就像一头愚蠢的牛一样朝白泽撞了过来,光头在阳光下亮堂堂的,勇猛中透着一股可爱。
可爱到白泽忍不住并起两指对着嘴边哈了口气,就对着这亮堂堂的光头敲了下去。
啪嗒,啪嗒,啪嗒……
“铁头,刘刚是吧。”
“刘刚,铁头是吧。”
“头很硬是吧。”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铁头刘刚顿时捂着头抱头鼠窜,疼的眼泪直流,心中直呼着这不科学。
明明是铁头,为什么会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