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轻松的笑容从他的脸上消失了,他严肃地思考着上午发生的一切。
他是一个负责任的咨询师,自然不会因为别人的挑衅而改变自己的想法。
事实上,他虽然对余坤感觉不是很舒服,但是他并不排斥任何一种治疗方法,如果行为疗法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到伍立,陆然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尝试的机会。
况且,他已经帮伍立争取了一次免费的咨询。
思量再三,陆然让茜茜帮他拨通了伍立的联系电话。
陆然向伍立说明了现在有一个辅助的治疗可以让他尝试,同时表示自己是不会放弃他的,他会全程评估治疗的效果。
结果不出所料,虽然伍立最初有一些疑虑,但是在听到陆然保证会对自己负责到底时,心里安定了许多,他决定尝试。
陆然让茜茜帮他和余坤确定好时间了以后,他们决定下一次,就让余坤来帮伍立治疗。
回到家里,陆然依然没有停止脑中的思考。
看起来,现在要思考的应该是余坤,是他给自己揽了这个活,陆然似乎可以放松一段时间了。
但陆然本人却不这么认为。
他有一种压力,他甚至希望自己的“对头”余坤能够顺利地把伍立治疗成功。
因为那样,他就知道遇到这种情况,以后就可以怎么应对了。
行为疗法,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学过。
这样,问题会变得简单许多。
只是,他向来自信于自己对人的判断和感觉,他仍旧坚持自己的看法。如果余坤的方法没有成功,那又该怎么办呢?
他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因为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到时候还是得他自己上。
所以,催眠,他还是需要准备好,算是一个备用方案。
但是,伍立和他人总是保持一个很远的距离,他不能在别人面前放松下来,那就很难成功进入催眠状态。怎么样才能够在咨询的时候,确保催眠成功,万无一失呢?
“怎么做,最好呢?”
当陆然一边思考,一边在房间里走动的时候,忽然就看到自己冷落了多日的绿皮本子从包里掉了出来,就掉在陆然的脚边。
这不是一个巧合,陆然坚信。
他配合地打开了它。
“需要服务吗?”
陆然看到本子上出现的这行字,刚拿起桌上的杯子喝的一口水,差点喷它一脸。
“什,什么服务?”陆然问。
页面上蹦出了那只熟悉的死兔子。
它写了一句旁白,询问陆然,“你想要什么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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