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啊啊啊郁女王今天的礼服美爆了有种是在走登上王位的红毯的感觉余年站在气场全开的郁青旁边,竟然半分不输这姐弟两个,是要上天吗”
“啊啊啊年年自己给自己代写的年年啊西服年真的太特么好看了这是哪个宫殿里偷跑出来的小王子”
“哭了哭了,屏幕上是什么盛世美颜镜头,我命令你对准他们一秒也不要挪开啊”
不长的红毯走了差不多五分钟,签完名,两人被请到了主持人旁边。男主持先问了郁青的新戏,又问,“有消息说,郁青新专辑已经在筹备中,请问可以透露进展吗”
郁青一笑,仪态端庄,“新专辑的进展这个我可说不好,得看我旁边这位写歌的进度了。”
余年笑着接话,“看我吗实不相瞒,我还没动笔”
郁青看向镜头,“所以啊,真的不是我拖着不发专辑,是词曲人不给力啊你们要怪就怪他好了”
女主持顺势笑道,“这是实力甩锅吗不过,余年最近,应该也是忙于新专辑的制作吧”
余年点头答道,“是的,已经初步完成了,我的第一张e正式发布,大约是在春天。”
又说了几句走完流程,两人从台上下来。刚走完台阶,余年就解开扣子,把西服外套脱下来,双手展开,披在了郁青肩上。
郁青也没客气,裹紧了外套,冷得说话声音都在抖,“卧槽,真的要被冻死在红毯上了”
他们没注意到,直到下台,场内的镜头都是跟着他们的,理所当然的,这一幕也被播了出来。
“我昏厥了啊啊啊啊年年太特么帅了脱外套那里,我的小心脏炸裂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绝世好弟弟吗宁城温度有零度没有一下台都没犹豫,直接就把外套脱下来给姐姐披上了圈粉了圈粉了,太暖了”
“年度最美脱外套吹爆年年不过,年年身材真的好,背挺得笔直,腰也好细侧面美如画”
一直到走进内场,被暖气环绕,余年才重新穿回了自己的外套。
主办方把两人的座位安排在一起的,坐下后,郁青理了理头发,问余年,“对了,我记得你不是有个小伙伴吗没来”
“你是说明希”余年笑道,“他被导演拘在剧组拍戏,他们组里的男二出了事,戏份被剪了很多,导演跟编剧临时改了戏,把他升成了男二,所以正加班加点地拍戏,来不了。”
郁青也只是想到了顺口一问,听完点头,拿出了姐姐的架势,“夏明希性格不错,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良爱好,你跟他交朋友我很放心。”她话锋一转,挑眉,“所以,送你全套西服的到底是谁”
余年无奈,“姐,我很坚定的,不管你怎么问我我都不会说的。”
坐了没多久,余年起身去了后台做准备。事先彩排过两次,倒也不慌不忙。
曲家的影音室里,曲逍然开门进来,嘀嘀咕咕,“我哥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突发奇想,竟然把我叫去书房,抽我答问题幸好我这几天勤奋,年终报表什么的都看了的,不然十个问题,我肯定十个都答不上来”
他在沙发坐下来,看了眼谢游正盯着的电脑屏幕,只一眼就赶紧把视线别开了,“哇,这些报表文件什么的,我一看就眼睛疼”
年末年初都事务繁重,谢游对着电脑处理工作,听见曲逍然的话,也没空回答。
曲逍然开心地看了会儿电视,又评价,“大冬天的,真是可怜,女明星的礼服看着都好冷”镜头扫过光彩照人的郁青,曲逍然认出来了,“咦,那不是余年他姐吗余年是表演嘉宾座位上没人啊。”
“是,他会登台唱歌。”
见谢游终于没忙工作,搭理自己了,曲逍然凑近了点,“我哥今天提了两句,说丁兆先收敛了几分,真的假的”
“表面让步,实际在找机会反扑。”谢游声音低沉,双眸冷厉,“寰宇连同他名下四家公司,陆续宣告破产。他手下不少老人都明哲保身,开始跟他划清界线。他是在向我示弱,给自己争取喘息的时间。”
曲逍然莫名打了个激灵,紧张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谢游垂下眼睫,语气波澜不惊,“如果不连皮带骨地彻底解决干净,只会让他找到机会,再一口咬断我的喉咙。”
“嗯,没错。”曲逍然咽了咽唾沫,“那谢小游,你注意安全。”
两人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谢游神色温和下来,“嗯,我会的。”他想到贴身带着的那张纸条,“年年也希望我平安。”
曲逍然哼哼两声,一脸冷漠,“哦。”
几乎是掐着时间,谢游把电脑放到旁边的同时,镜头切回了舞台。很快,身穿西服的余年一步步走下台阶,站到了银色的金属话筒架前。
柔缓的前奏响起,舞台的灯光也变得温柔。
曲逍然默默闭了嘴,认真听歌。
相比前段时间,余年的唱功又有了明显的进步。曲逍然手机上登着视频网站,他低头看了会儿弹幕,发现果然不止他这么觉得,弹幕都在说,余年的现场非常稳,唱功扎实,高音半点不费力,跟吃cd长大的一样。
他赶紧朝谢游道,“哈哈哈谢小游,弹幕上有人说你家年年有余是吃cd长大的我也这么觉得,他真的唱得越来越好了”
谢游眼也不转,一本正经地纠正,“他不是吃cd长大的。”
“那是吃的什么”
“糖。”
谢游悄悄在心里补充他特别甜,甜得我心软。
第49章第四十九块小甜糕
从台上下来,余年重新坐回观众席,郁青递了个保温杯给他,凑近了小声道,“唱得还不错,有进步,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努力啊”
一口气喝了半杯温水,余年发现自己被夸奖了,笑着小声回答,“不过差点忘词了,幸好有提词器拯救我。”
“又忘词了”郁青挑起精致的眉,“我说年年,你这记不住歌词的破毛病什么时候才能痊愈啊,唱别人的歌就算了,你唱你自己写的歌,竟然也会忘词。”
余年摸摸鼻子,“大概是遗传我外婆唱自己写的歌,也经常记不住词,如果外公不在没人提醒,外婆就临场现编。”
“姑婆好像是这样的,”郁青笑起来,“我都还记得,小时候姑婆教我唱花园里,每一次教的都不一样,我现在都还会五个版本。”
注意到余年的神情,想起什么,郁青笑容淡下来,没再说下去。
结束时已经临近半夜,郁青拿了年度最受欢迎女艺人奖,一路仪态万方地走出会场,神采飞扬,像是从来没想过“低调”两个字要怎么写。
不过一到停车场边上,郁青就绷不住了,裹紧羽绒服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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